刘密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能回家么？要不要叫人送你？”

    刘密笑了笑，：“天不早了，我顺送你回去罢。”

    刘密看着她棱角分明的侧脸，叹息：“你们俩好像两只老虎，都喜占山为王，幸而是一公一母，不然非斗得你死我活不可。”

    晚词：“我中午睡过了，不好意思去了。”

    晚词扭看向一旁，：“他再好不过了，怎么会惹我生气呢？”

    两人走到明殿坊附近的一巷，见巷里有个人趴在地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此时天已暗，刘密提着灯笼走上前，问：“兄台，可要在帮忙？”

    刘密：“听说杨姑娘病了，我也想去看看她呢。”

    那人穿着半旧素白衫，抬起，一张年轻的脸泛着异样的红，目光涣散地看着他，语无次：“药……我的药丢了……快拿给我！”

    刘密：“兄台，你先别急，我去附近人家借家伙，上就来。”说着去了。

    刘密从丰乐楼来，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不远的亭里坐着一个人，好像是晚词，走上前叫了一声：“少贞！”

    “在刘密，是杨姑娘的朋友，曾见你去柳棚找过她。”

    刘密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还念叨你呢。”因见她笑容虚浮，没打采的样，问：“怎的，丽泉惹你生气了？”

    刘密看着他，这才觉得熟，想了想，：“阁可是杨姑娘的表兄？”

了，自己才来，有不合时宜，便没有去，信由缰走了一段，在河边的亭里坐，望着河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神。

    晚词回过，见是他，笑：“刘大人，你们今日玩得怎样？”

    “难怪刘大人心动。”晚词目光清亮，看着他：“正林是惜之人，愿你们早结连理，琴瑟和鸣。”

    无病看着他，诧异：“这是得了什么病？也不像癫痫。”

    刘密和无病帮着他四寻找，晚词却站着不动，神疑惑地看着那人。

    葛玉芝婉言谢拒，又：“今日天晚了，改日请大人上门坐坐，还望大人莫要推辞。”

    晚词不作声，等刘密拿着一把火钳扒拉那只银盒，晚词接过来打开，借着灯光端详里面的淡红粉末，又闻了闻，眉微蹙，若有所思。

    葛玉芝笑：“原来是刘大人，我常听表妹提起您，说您对她极是照顾，我一直想当面谢您。”说着勉站起，了把脸，向刘密作揖。

    晚词：“玉珊姑娘这位表兄是什么的？”

    刘密撑开那人的嘴，：“少贞，别那是什么了，快给他服罢。”

    墙的隙里闪过一银光，无病定睛细看，一个银錾圆盒掉在里面，叫了一声：“在这里！”

    刘密：“怎么了？”

    “药……我的药！”那人泪汪汪，鼻涕横，拿起一块石，对着墙狠狠砸了几，忽然浑痉挛，倒在地上息困难。

    “杨姑娘？”葛玉芝想起月仙的化名，忙：“我表妹是姓杨，不知尊驾是哪位？”

    刘密：“我听她说是贩布的行商。”

    刘密：“一帮人醉得三不知，都在席上唱起来，好不闹。你怎么在这里坐着，不去玩？”

    刘密见他这样，心知是犯病了，忙问：“怎样包装的药？”

    那人听见，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伸手去抠那圆盒。隙只有一指来宽，他抠不来，急得满大汗，胡言语谩骂起来。

    晚词扑哧一笑，：“我听他说你有了心上人，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刘密想起月仙，神有些模糊，也没解释她不算自己的心上人，只说：“她像野玫瑰，芬芳艳丽，却生于荆棘。”

    晚词：“寻常行商怎么吃得起五石散？而且他吃的五石散味很独特，其中有几味药，都是西域才有的。宋允初吃的五石散也是这个味，我听他说过，这是

    那人比划：“这么大的小银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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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玉芝与他说定，作辞而去。晚词看着葛玉芝的背影，脸上透古怪的神。

    晚词倒了些许粉末去，喂他喝了几，他渐渐平复来，睁开睛，有气无力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