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望今：“……有。”

    虞柠：“为什么不贴呢？”

    “疼，不想动。”他呢喃了一句, 睛都烧红了, 被台灯一照里都是光，看着痛苦又委屈。

    虞柠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耍赖又可怜兮兮的模样, 到新奇又有些心痛。

    她都不忍心对他大声说话, “退贴放在哪里？我去拿过来给你贴。”

    他摇了摇, 手臂牢牢环住她的腰。

    “不去, 不要走。”

    别是烧糊涂了。

    虞柠像是哄小孩一样哄他, “不走, 就去拿退烧贴，很快回来，你贴了烧退了才不痛啊。”

    他用力地眨了一，撑着脑袋盯着她的脸，似乎是在思考。

    虞柠觉得他这呆呆的神很有趣，也不促，等着他一步动作。

    凌望今：“好……”

    他说着停顿了几秒。

    “快一。”

    虞柠飞快的跑卧室，家里很多东西都是他收拾的，有些东西她都不知放在哪儿。

    退烧贴被他放在楼，难怪他烧成这样都不愿意跑来拿。

    虞柠翻了几个柜，最后在底的屉里才发现堆得整整齐齐的退烧贴以及温计。

    等她把退烧贴拿回来，就看到凌望今坐在床边唉声叹气。

    “把上衣穿上啊。”虞柠连忙把毯盖在他上。

    “好久……”他嘟囔着小声抱怨了一句，又像是怕她听到一般，抱怨也只说了一半，立闭上嘴抱住了她的腰。

    “来来来，先把退贴贴上。”虞柠憋着笑，撕开退贴。

    她哄了一会儿，把人哄到床上躺着。

    贴完退贴，他立起像是要抱她，把自己缩她怀里，奈何型太大，只能堪堪把脑袋她怀中，枕在她的上。

    虞柠：“还难受吗？”

    她一边问他一边给他量温。

    凌望今：“……疼。”

    他眸，目光发散，瞳孔像是没有聚焦，两手却地揽住她的腰。

    虞柠心疼又无可奈何。

    “怎么把自己生病了？”

    原本没想着会有回答，但他侧着，将那张烧得有些发红的脸贴在她的上，双因为包着雾而变得迷蒙。

    “你不在家，这几天。”

    那些委屈的绪都不需要五官刻意的表达，便自然而然从那双的双淌来。

    “你是不是……查到了我的妈妈。”

    虞柠听着心脏一颤。

    凌望今：“她是不是很可怕也很坏？你怕她吗？”

    虞柠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是盯着他的双。

    他的球是褐的，眶有些偏圆，发烧令他周一圈都是红的，就像是刚刚哭过一般，里还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