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开了微信。

    虞柠的微信被置。

    凌望今皱起眉，默默取消了置。

    他手指浮在虞柠的微信像，犹豫着要不要去。

    如果柠柠知了他偷看她和金妙的聊天记录，应该会生气吧。

    这么想着，他手指移开了方政松的微信像。

    最新的聊天记录在昨天。

    大多都是预约心理咨询，但也有几条提到了重生。

    方医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重生这事，你重生的机制是什么？

    放生妙妙屋：应该是风井吧？

    看到这里，凌望今都忍不住地想要叹气。

    作为患者，金妙确实是对自己的医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她能够这么准地找到最危险的那几个人，也确实是能力。

    他看了屉里的药瓶，低。

    仿生妙妙屋：方医生，这重生是只限定于我一个人吗？

    从柳小那边拿到方政松的个人资料后，虞柠又觉得自己脑袋开始痛了。

    她原以为方政松也像凌望今这样，抑或是艾婧文那样，后天被人引导着走上歧路。

    但看他过往履历史，发觉这人似乎也不太正常。

    柳小：“在大学时期他就来往几个医院实习，并且主动找上了楼鸣生。”

    虞柠：“他是怎么知的楼鸣生？”

    柳小：“因为凌今秋的大脑标本。”

    虞柠翻动她发来的文档，这分柳小还十分贴心地上了图。

    虞柠：“……她大脑还被成标本了啊……”

    柳小：“是的，这大脑异变很少见。”

    听到这里，虞柠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柳小：“我去方政松以前的学校问过，他以前的导师说他很学习很有钻研神，他为了研究，自己还吃过一些药……”

    虞柠：“……”

    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梦中那个黑布袋好像说过她和凌望今空有脑袋却不正事。

    “对了老板。”柳小打断她的思考，“次再找我，我想加钱。”

    虞柠：“是调查途中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她还是很珍惜柳小这么一个调查伙伴的，就是收费是真的。

    柳小：“不是，我总是帮老板调查这些反人类的资料……觉得要神损失费。”

    虞柠：“……”

    虞柠最终刷了凌望今的卡。

    经柳小这么一提醒，虞柠也觉得自己边这些变态的量是不是有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况，如果边都是正常人才糟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