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樊澄仔细思索了一，那估计还是自己读中时期的事，那个时候她还在上海，对在首都的母亲在央台从事什么的工作并不清楚，更不会清楚她有哪些工作伙伴了。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辛苦了。不知你这么费周折地找到我家来是要谈什么事，其实直接电话联系我不是更方便吗？你既然能找到我的住址，找到我的电话其实更简单。”

    “我不大明白。”樊澄对于“我没想到你真的住在这里”这句话实在是有些不大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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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搅你了吧，这都快吃饭的时间了，我来的不是时候。”樊澄在她脚边放客用拖鞋时，她略显抱歉地说。

    “哦，那我坐一会儿就走，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我没想到你真的住在这里。”秦雯换了鞋走了来，她褪脚上跟鞋的模样十分妩媚动人，樊澄觉得这个女人的姿容实在好得过分了，尤其是女独有的那。若是放在古时候，怕不是个倾国倾城的妖孽。她和谢韵之完全属于两个极端的，若说谢韵之是清荷白莲，那她就是妖冶玫瑰。樊澄意识里比较回避此类女，她觉得攻击太了，总让人安不心来。

主屋。

    “我不大清楚我家父母亲是怎么会和张小琴导演有集的。”樊澄又问，随即请秦雯在沙发上落座，并去了厨房给她倒了一杯茶。

    “是这样的，我师父其实记不大清楚你们家的住址，她就记得樊家有两房，一是电视台分的房，在央台附近的职工区，她去过那里很多次，门牌号还记得。一是四合院，但她只给我一个这附近很模糊的地址。我先去了央台那边的房，但是那里住的是租客，并不是屋主。之后我又来了这里，因为这里的胡同都是四合院，我不知究竟是哪一家，所以只好一家一家门铃，了过来，总算给我找到了。”秦雯解释。

    秦雯激地接过茶来，喝了两：“你母亲当年在央台的电视剧节目过一段时间的主呀，我师父是电视剧导演，也自己亲担当品人和制片人，所以联系央台的播放平台，和你母亲有过很多次工作上的往来。后来也结了很好的关系，师父来过一次这边的四合院。但只有一次，时间了，记忆很模糊了。那真的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师父不拍电视剧也有近十年的时间了，这些年她都在人艺排话剧。”

    “没事，不过我一会儿会有客人来家里吃饭。”樊澄，这话无疑等于是在说：你确实来的不是时候。可以明显受得来，她对秦雯的拜访到不悦，并不是很迎，她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态度。李辰南和秦雯是打过照面的，等会儿李辰南到了，和秦雯照面肯定会更奇怪。两个参加《这就是演员》的参赛学员都现在樊澄家里，这实在太惹人遐思了。

    “嗯……樊老师，我其实是想来证实一心中的猜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