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抿了抿女孩鬓边的汗。

    “这孩总是不叫‘姑姑’。”凌素珍拎着剪刀来，着袖笑，“可真怪，她小秋叫‘大姑’。”

    路清明松开池慕云，笑“‘云’好听，‘秋’……”她正经地摇摇，“不好听。”

    凌素珍也乐了“听着跟‘球’似的，确实不好听，哈哈哈哈……”

    池慕秋在客厅听到她们的打趣，气“嘿……‘球’也不是我自己起的名字！真是的……”

    池慕云也笑起来，笑容而醉人，红勾起恰到好的弧度，梨涡隐隐若现，就像外面微醺的风、开温室外随意摆放的松树梅一样。

    路清明不但记住此刻她笑起来的样，还记住了自己当时莫名想要开的心。

    “小路，想不想好好学冰？就像电视上的运动员一样，在冰上舞？”

    池慕云见她发呆，纤指轻轻住了她的鼻尖。路清明不过气来，这才回了神“是你教我吗？”

    池慕云摇“不是，是更厉害的老师。”

    “你最厉害。”路清明说。

    “是专业的运动员……”

    “你最厉害！我要你教……”路清明小眉皱成了八字，竟然还撒起来。

    “你是真的想学吗？每天都可能会摔pi的，很疼很疼……”池慕云尽可能跟她讲清楚学这个有多辛苦。

    “你让我学，我就学。”路清明说。

    池慕云耐心“我是问你想不想。”

    沟通了半天，路清明还是“你想让我学我就学”的态度。池慕云有些疼，还有气。她觉得路清明是喜冰的，但说到底，专业的学习和玩乐完全是两码事。

    所以她想知女孩自己的想法。

    女孩好像只看她的脸判断，而本不去考虑自己想不想学。

    这样不好。尽她还小，却也是个人，而不是，不能总看“主人”的脸。

    女孩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她心里一气，转就上楼去了。

    路清明看着池慕云的背影，心里一片茫然。她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为什么池慕云这么生气？

    她应该是想让自己学冰的吧？

    凌素珍见小女孩呆呆地站着，走过来慈和地说“清明，帮我浇。”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