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镜片，裴晏禹看着这双透着张的睛，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开时却化作一句：“对不起。”

    韩笠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讷讷地问：“什、什么？”话音刚落，裴晏禹的吻便地覆上他的。

    韩笠的脑中仿佛炸一片火，他意识地抓住裴晏禹的胳膊，想将其推开。但是这张太温柔也太熟悉，当觉裴晏禹呼的气落在自己的脸颊，韩笠不自觉地张开嘴，吻便接着席卷而来。

    是这张嘴，是这双手，是这个拥抱，是这。当裴晏禹的双臂将韩笠的腰肢锁，他们的密不可分地贴近，韩笠所有的警惕都功归一篑。

    离开时，韩笠原以为自己会就此靠着回忆过活，但是现在，日日夜夜的魂牵梦萦竟然再次成真。

    千万绪都只汇作这一刻的贪婪，他没有办法抵抗这汹涌的、成真的思念，捧起裴晏禹的脸，与之难舍难分地纠缠。

    韩笠颤抖的指尖过裴晏禹的耳朵，停留在他的颈项，又地抓住他的肩膀。他想好好看看这个太久没有见面的人，不料睛才睁开，便被裴晏禹重重地压在墙上。

    刹那间，韩笠的心脏收。他听着自己烈的心声，想说一句玩笑话化解这难掩的切，还没有来得及开，便先看见泪从裴晏禹的眶中落。

    见状，韩笠的心收得更了，得发疼。他连忙捧住裴晏禹的脸，往睛上亲。泪很咸，裴晏禹颤抖的睫像是蝴蝶雨后的翼。然而，裴晏禹抱住他的双手却没有分毫松懈，像是害怕他再次消失不见似的。

    “对不起。那天，我不该说那样的话。”透过模糊的视线，裴晏禹望着韩笠愀然的双，“我不该说分手的。”

    闻言，韩笠咬了牙关。

    “韩笠，你还要我吗？你让我什么都可以。我已经不再和家里联系，也不想要自由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知，现在的你，金钱、地位、名望，什么都有了，而我没有一样能得上你，还亏欠你很多。但是、但是求你……”裴晏禹的大脑绷，几乎难以呼，“求你不要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