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裴晏禹又如同疯一样，彻底地消沉，低说：“他们说，没有谁离开谁活不去，那都是骗人的。没有你的话，我真的……活着真吃力，像随时会死掉一样……”

    他扶着裴晏禹的后颈，发现这得厉害，像是正在燃烧，像是已经被他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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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中充满着忐忑和兴奋，是裴晏禹沉迷至极的贪。看着这双睛，裴晏禹再一次确定，自己只有在面对这双睛时是鲜活的。和韩笠在一起的时候，生存或灭亡都显得那样烈。

    望着他中透的柔光，裴晏禹说：“我什么都没有，所以用生命来你。”

    闻言，裴晏禹打了一个寒颤。

    当他被韩笠渴望、被韩笠占有的时候，无论他的生活是好还是哀苦，他鲜明地活着。

晌，韩笠失落地说：“当初，你也是这样，说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裴晏禹抚摸他的面庞，清楚地微笑，说：“如果真的失去你，我当然死不足惜。”

    韩笠讶然，难以相信地问：“难这两年，你过得不好吗？”

    裴晏禹用柔的嘴和阻止了他，这吻极其烈，像是要从他的里卷取存活的能力。

    只见泪的裴晏禹愁苦地笑了笑，说：“或者，其实你知，那样才能真正地毁掉我。”

    “可是，当初你还说过，如果我背叛了你，你就会毁掉我。之后我一直在等着你那样，你却选择离开了。”裴晏禹怔怔地说。

    当衣襟被裴晏禹抓住，韩笠才发现自己的心得何等剧烈。他恐惧地攥住裴晏禹的肩，问：“你这回不会骗我，也不会反悔。对不对？你用命担保。裴晏禹，我要你用命担保。如果还有一次，如果你再说一次要离开我。你……你死不足惜。”

    裴晏禹近乎疯狂地吻他，原本禁锢他腰肢的双手开始在他的上游巡。

    韩笠问：“哪怕我没有告诉你，这两年里发生过什么。你也愿意这样死心塌地吗？”

    “别再离开了，好不好？”裴晏禹握着他的双手请求。

    “哪里好？！”裴晏禹受不了地大叫，“还是你其实一直在看着我，所以认为我过得好。你看着我吗？你在我不知的地方，注视着我吗？你说你像一个变态一样我，那你是不是一直时时刻刻盯着我？你知我住在哪里，薪多少，边有没有朋友，日常和怎样的人往吗？你凭什么说我过得好？如果、如果你本就不知我过得怎么样。”

    闻言，韩笠失笑。他轻轻地刮了一裴晏禹的鼻梁，柔声：“穷小，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你凭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总是这样理直气壮的。”

    面对裴晏禹突然间如同发疯一般的激动，韩笠怔得想不到话语反驳。

    “裴晏禹……”韩笠才开，裴晏禹就阻止了他说话。

    裴晏禹。

    韩笠屏住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