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华茂只觉得前一黑，脑袋嗡的一声响，彻底歇菜了。

    你们学霸就是这样放松的？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耸人听闻，季华茂第一念是季灿在骗他。

    他不相信，又向陶朗求证：“他说的是真的？”

    陶朗了：“是真的。”

    季华茂瞬间愣住，原来陶朗说自己没发挥好，是真的没发挥好？

    但再怎么超发挥，季灿也不可能考这么的分数吧？

    除非是……

    季华茂瞬间想到了一可能，皱眉：“你是不是作弊了？”

    听到这句话，季灿脸上的浅笑消失了，他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却生了一沉郁的力量，像是一颗安静生的大树。

    “你觉得我作弊了？”

    少年声音冷冷清清，仿佛在谈论着一件和他毫不相关的事。

    明明还未成年的孩，现在已经带着一让人不容小觑的气场。季华茂被这一看得有些后背发，一瞬间也动摇起来。

    但他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更不可能在小辈面前放弃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越是错误越是词夺理：“要是不作弊，那不然你怎么考那么的分数？还年纪第一，你这么反常，被人怀疑很正常。再说我也只是问问，不是就不是，你摆脸给谁看呢？”

    “你又发脾气给谁看？”季灿冷声，“难你想赖账？”

    季华茂：“……”

    “什、什么叫我赖账！”季华茂又叫了起来，“这整个家都是我的，你都靠我赚钱养着，我想怎么就怎么！”

    季灿：“所以你决定要赖账了？”

    季华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腾”一站了起来，狠狠把钥匙拍在桌上，一脸破罐破摔的表：“反正我只给你这房，要不要！”

    这一顿饭不而散，季灿知季华茂没那个本事造大型对撞机，但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撒泼耍赖。

    晚饭过后，季灿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双神的盯着天板。

    自己取得这个成绩，季华茂不仅没有称赞他，反而怀疑他作弊。

    他本来应该不在乎的，季华茂就是那人，他本就不是对方儿，他也不该对那人有太多期待。

    但不知怎么的，虽然他早就预想到了这状况，此时真正发生了，心里依然还有些难受。

    季灿写了两数学卷，直到他再次沉浸到那个一切都遵循逻辑的世界里，他这才觉得自己又恢复了正常。

    人心不可测。

    但数学定律、理规则可以。

    卷写完已经接近十一，季灿楼找喝，端着杯刚爬到三楼楼梯，就听到隔传来“砰”的一声摔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