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题吧，”顾江珩一边刷着浏览一边问，“你有什么题目？”

    陶朗脑袋猛的歪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现了明显的掌印。

    然后季灿听到了关门声，哒啦哒啦的脚步声，他意识往转角背后躲，然而已经晚了。

    另一边，顾江珩又和季灿在视频了。

    图是一堆七八糟的试卷。

    笑完后，他还恬不知耻的补充了一句：“是不是觉得哥的声音还好听的？”

    季灿没什么表的嗯了一声：“确实养坏了。”

    季灿不擅安人，沉默着递了张纸巾过去。

    顾江珩抬了抬眉：“你只是单纯的想听得更清楚？”

    灿灿灿：无聊，随便。

    网络有些延迟，最初季灿只听到了一阵敲打键盘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顾江珩的脑袋才现在镜中。

    陶朗直直抬起，他嘴上挂着笑，底却一片冰凉。

    “啪”一声脆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楼上，要发去别。”

    他刷题刷到半夜，最后发了张照片在空间里。

    闻雅安收回颤抖着的手，好一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什么。她探手想要看看陶朗的脸，后者后退一步躲开了，让她的手落到了半空中。

    “我可以错，我每题都能错，灿哥不要大意的惩罚我吧！”

    顾江珩：“……”

    闻雅安站在楼梯，双通红盯着他。

    太晚了，房隔音也不太好，季灿摸了一个耳机带上。刚上收音孔，就听到那传来了一声低笑。

    评论越来越多，越来越歪，季灿看得一阵疼，也懒得回复，脆直接删掉动态。

    季灿：“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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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闻雅安接过面纸，边泪边叹气，“这孩从小就心气傲，攀比，我当初工作忙，是我把他养坏了。”

    很快，顾江珩发了一个视频请求过来。

    顾老狗你可以的。

    季灿：“……”

不是对着原照片说，也不愿意和你分享喜讯？你归结底还是一个替代品！！”

    顾江珩又笑了起来，是那把截图放在网上，能被疯传的那笑法。

    闻雅安愕然抬，季灿却已经回到了房间。

    顾：还想吗？

    ……

    话音刚落视频就断开了。

    “靠，但凡我有他成绩的一半，我就而上了！”

    他正想说不是，那边已经发了一个截图过来，是某重大学数期末考试题目。

    “我都行，打发时间而已。”

    “不是。”他语气有些生的否认，“随手拿的，家里只有这一个。”

    季灿：“……”

    “校霸也会孤单寂寞冷？竟然在夜求约？”

    “手机不太方便，我换成电脑了。”季灿解释了一句，又问，“你刚刚说了什么？”

    “所以你还是个声控？耳机为了能更好听到我的声音？”

    “嗯，被何绥他们拉来打游戏了。”顾江珩也不打字了，看着镜说，“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和你刷题。”

    灿灿灿：？

    季灿：“？”

    顾江珩：？

    顾江珩眯着一双桃，笑得勾人：“心机啊，还给我带侣耳机？”

    何绥：“……”

    哪怕是在视频中，男生眉也是一如既往的优越夺目。黑耳机压着一有些凌的发，网吧灯光很暗，顾江珩的睛却很亮。

    季灿极少发动态，不一会儿就收到了无数赞和评论。

    顾江珩右手在何绥键盘上，一qwer把技能全给放了，等何绥嘲笑了人后回继续打游戏，就发现他的英雄已经被对方一个技能留了，偏偏他所有技能都在冷却之中，白白送了一血。

    “但求一错。”

    还没来得及退空间，就发现右角亮起了一个小红。

    季灿：“……”

    见证了这一幕的何绥简直笑死了：“哈哈哈哈，让你那么，现在翻车了吧？”

    “你看，你还说你不偏心？”

    此时正微笑的看着镜，像是某专门骗小姑娘的网恋杀手。

    季灿：“你在网吧？”

    顾：还在刷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