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结束了。

    “你，你怎么能——”白黎捂着脸站起来，背对着司雯，委屈至极地控诉，“怎么能，这样对我……”

    ……舒服吗？

    标记行到一半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就通过那面镜，汇在一起。

    的温度已经消去了，但是意识回笼之后，排山倒海的羞耻之却依旧维持着脖以上的度。

    “没，嗝，没有。”白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像是快哭了，“我这是，是第一次……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好。”

    白黎了小脑袋，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修骨的手指微微屈起，骨节微微泛白，在镜上慢慢，拖一浅浅的指纹印。

    糟糕。司雯无措地眨了眨，她是不是把脸薄的小青柠给气坏了？

    不能算，不能算！

    一张原本充满少年的脸，净又纯粹，现在被染上望的红，如同在脸上了抹开了鲜红玫瑰的，又被雨滴落在中，顺着蜿蜒而。

    但是怎么可能说得！

    好像谈起恋的小纯都会变得很少女，会很在意一些事的氛围，会格外注重形式。

    光消失后，他的视线就更清楚了，透过镜看到自己失神的模样，也能看到后行标记的司雯。

    “乖。”司雯空哄，“穆久告诉我，说这个时候得帮你解决。上次你没有，难不会很难受吗？”

    他的第一次——不！这不算是第一次！

    白黎了鼻，知这一次是拒绝不了司雯了。

    当然是舒服的！

    如同被握住了命脉，全上的官除了正在被标记的之外，就还只剩在黑暗中的小叶。

    他看见司雯极侵略的双眸，就和她霸的信息素一样，令人见到便会忍不住一颤。

    可标记的动作却又是与气质不符合的温柔。

    说不的白黎，急得打了个嗝。

    亏大发了。

    司雯疑惑地歪，认真地问：“不舒服吗？”

    “觉怎么样？”

与红合成了淡淡的粉，就像是白黎被标记时候的模样。

    后面的时间过得有些漫，浴室里除了淋浴间的滴声和白黎的息声，现在还得再加上黏腻的声。

    他隔着自己的指把这个意思传达给司雯，却得来她无奈地笑了。

    白黎哽了一声，想要伸手去拉开，却又怕失去支撑，只能够轻轻地摇着表示拒绝，却还是没能阻止司雯的动作。

    她没有隔着布料，而是直接碰。

    白黎咬着牙，决不认。

    不过……太可了。

    这才想起，好像前几次标记，她都没能在标记的那个时间看到白黎是怎样的一幅模样。

    早就标记标记完全了，但是该释放的却还没有得到解脱。

    白黎的脸几乎快要贴在镜上了，神朦胧，有几滴泪从尾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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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白黎浑一僵，不可置信地透过镜看向司雯。

    她伸手拉着白黎的胳膊让他转过来，微微凑近了些，拉着他捂着脸的手腕，低声细语地问：“你生气了？”

    好在十多分钟之后，白黎浑一，手肘撑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微微着气。

    随后他看见司雯睛微微弯起来，像是在笑。

    这就和那一次在沙发上一时冲动第一次吻了司雯一样，一都不浪漫。

    太来了，太草率了……

    太可怕了呜呜呜。

    耳畔传来声，他侧一看，发现司雯正在打开了龙开始洗右手。

    “雯雯……”他低声喃喃。

    司雯真的没这么多心思，她的从小培养的有些脆弱，但是完全不细腻，不会想白黎想的这么多。

    白黎呜咽着把的脸埋在手臂里。

    辛亏这一次选择有镜的浴室，她只需要轻轻一抬眸，就能将白黎的表收底。

    她只好哄着说：“等次，我们次有形式的行，好不好？”

    “嗝——”

    司雯倒是不懂小男生这些想法，只是一边着自己咬来的牙印一边洗好手，甩了之后伸手准备去拉他起来。

    司雯正低注自己的信息素，抬便看到白黎的神。

    他被这无法控制的酥麻浸了骨，一只手无力的撑在洗手上台，另一只手在净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