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被打开，更加烈的青柠味扑鼻而来。

    司雯看见白黎正在穿衣服，白纯棉的t恤还刚刚穿去，就卡在。

    视线向，可以看见白黎劲瘦的腰肢，依稀可见的脊椎骨一节节延伸而，没灰黑的边缘，腰窝的和周围白皙的肌肤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微微凸起，呈现粉的状态。

    他还没有来得及穿，肌线条畅笔直的双白的现在司雯的里。

    白黎似乎是被发扰到了，有些迟缓地回过，一张脸被气熏得红扑扑的，呆呆地望向司雯。

    司雯咽了咽不存在的，走近汽弥漫的浴室，反手关上了门。

    白黎慢吞吞地扯衣服，眨了眨：“你醒了啊……”

    司雯抬起手背碰碰他发的脸，轻声说：“你好像发了，没觉吗？”

    “是么？”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她的手背，“我刚刚洗了澡，还以为是的。”

    “已经来了。”

    白黎温吞地了，“哦……那应该是发了。”

    司雯无奈地笑了笑。

    每一次发对白黎的影响似乎越来越小了，和第一次手脚无力的模样相比起来，现在他居然都没能及时觉到。

    不过手背上的温度有些，再加上浴室里白黎的信息素度很大，说明可能已经发好一会儿了。

    都已得白黎迷迷糊糊起来。

    “要临时标记了吗？”他歪了歪脑袋，尾已经泛起红，握住司雯的手，“我们去卧室吧。”

    “不了，就在这里吧。”

    司雯抬手抵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大理石堆砌的洗手台旁。

    洗手台空间很大，两人的洗漱用都放在了靠门的左侧，还有好的地方是空的，仅仅在不远有一个翻开的小本。

    镜的大小也据洗手台的度而购买，从门一直到一旁的浴缸，都规整地嵌在墙。

    白黎被的有些迟钝，直到后腰贴到了凉凉的边缘，与肌肤温度相差过大的刺激让他清醒了些。

    他缓缓重复司雯的话，“就在这里标记？”

    “嗯。”司雯柔的指腹掉他脸上的，“你这次发的时间太久了，我们要速战速决。不然小青柠就要变成青柠了。”

    本以为会像上次在办公室一样，白黎会摇拒绝在其他地方行标记，但这一次却颤着睫思考了一会儿，着脸上的红乖乖地。

    司雯角一勾，凑上去吻了他的作为奖励。

    郁的青柠味瞬间沾染到她的嘴边，伸尖了，拍了拍白黎的腰侧，“转过去。”

    白黎轻声哦了一，听话地在司雯双臂禁锢之间转了半圈。

    可一转，他就看见镜里的自己。

    他眶被的有些模糊，前像是蒙了一层雾，迟缓地思考着，镜里的那个人好像是他，也好像不是他。

    和他有一模一样的五官，却有着他未曾在镜里见过的神。

    脸红的不像话，睛仿佛浸在了中，全是潋滟的光。淡淡的，却微微张着嘴，可以看见皓白的牙齿之那一红的尖。

    整个人被吞没，变得不再像自己认知中的人。

    还没等白黎再看清楚一些，后背被司雯的手往压了压，他意识伸手撑在镜上，转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