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白黎几乎地嘶吼而，大声打断他的话，抬起眶通红地瞪着他。

    “新的信息素？”

    “哥。你到了很久吗？”付安林落座在左侧，放后背的包，“已经好菜了？”

    “我才不会拿这事来和你开玩笑。”付安林面如常，甚至带了些笑意，“你没有收到匹局的通知吗？”

    他什么都不知……

    而付安林像是看了白黎的僵和迷惑，低从书包里一张被皱的纸，放在玻璃桌上，说：“这是嫂嫂的信息素更新报告，我从医院垃圾桶里拿来的。你可以看看。”

    白黎，提醒，“要叫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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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黎不解地看过去，缓缓皱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黎觉得自己很懵，付安林说的每一句话都需要放在脑里行消化，问题是还消化不了，只能傻傻地盯着他，重复他的话。

    付安林眨了眨，“哥，嫂嫂没和你说，她信息素已经更新成新的信息素了么？”

    “我说让你别说了……”

    白黎看着远走来的人，对着电话啵啵了一，挂掉通讯。

    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闭嘴！”

    “哥，如果说你和嫂嫂已经不符合完匹度了，那是不是就不用结婚了？”付安林的声音忽然打破他的沉默，“国家匹局会为你匹其他女生吧，你会不会还那么幸运，又遇到一位完匹呢？”

    付安林，没有骗他。

    “嗯。”

    似乎他不搭理弟弟也没有关系，付安林要的只是希望有个人能在边陪着。

    这句话醒了白黎，他手忙脚地从挎包里掏手机认真翻看，却又听见付安林说——

    付安林恍然大悟的样，“……哦，原来你们还在一起啊。”

    司雯什么都没有和他说。

    到底……有没有匹局的信息？

    白黎闭上有些酸涩的，呼一，声音止不住地低低颤抖，“不，不会……我不会匹到其他人的，你别说了，这是不可能的，别说了，别……”

    付安林脸上的笑意慢慢收回，他不忍地看着白黎，却没有听他的话停来。

    动屏幕的指尖一顿，白黎发麻，觉有什么哽在咙里直发。

    “哥，你这还是第一次谈恋，就算最后嫂嫂……不对，是司雯。就算最后司雯不想和你结婚了，也没有太大关系。你反正还会收到其他和你匹度的人的资料，多谈几次恋，也好的。”

    “哥。”付安林开，“刚刚你是在和司雯打电话吗？”

    想起从小到大，都是付安林跟在自己后，一个人说话，一个人玩，一个人哭。

    “刚刚到。”白黎把菜单递过去，“我了一些，你看看你有没有要加上去的。”

    “哦，哥，你不是换手机换卡了么，你有没有在信息网修改你的电话号码啊？”

    “怎么了，我说错了么？”付安林定定地看着垂的哥哥，咽了咽。

    付安林说的是真的么？

    白黎望着云层厚重的天，这样想着。

    “就这些吧。”

“好，等你来。”

    “嗯。”

    砰的一声，白黎拍案而起，瞳孔微缩，满脸震惊地看着付安林。

    他把在匹局听到司雯和苏冰冰的对话，转述成自己的言语，轻声说：“司雯不喜制匹，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清楚。所以她一直有个计划，要逃离这个束缚，这个……不知你清不清楚——”

    白黎低，视线有些模糊，他撑着瞪大了，拿起报告仔仔细细地从是匹局专用的，印刷技术也是专门研发来的，不可能造的了假。

    “嫂嫂已经二十五了，可以不需要遵守制匹了。所以，你们没有必要结婚了，也没有必要一定在一起。”

    “就上次我们一起去匹局，她不是去更新信息素了么，结果是——她的变化在5，意味着，拥有了一个崭新的信息素。你们还没有去检测匹值吗？说不定已经你们已经跌完匹度了……”

    两人的话题到此停了来，一起转过望向一旁的风景，许久没有说话。

    “你在，开玩笑吗？”他咬着牙，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