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

    卫敛说：“其实我也听不懂。师傅给我的医书上看来的，我背了整本，记了而已。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真正的病例。”

    理论知识再充足，也需要实践探索。

    姬越问：“既然是病，那可有医治的方法？”

    “有。”卫敛平静，“通过眠行引导，将人格行合或者……”他顿了顿，“杀死人格。”

    杀死人格。这听起来着实有恐怖。

    一个人格已经算是一个独立自主的神个，真要行合或消除，就是抹灭一个个的存在，与杀人无异。

    不过在场的两位谁又没杀过真正的人呢？

    所以他们依然还在很平静地讨论。

    “如果林嫣儿真的患了解离症，那么现在这个林嫣儿上大概没有我们想要的线索，或者说，没有全的线索。”卫敛若有所思，“那么接来应该搞清楚几。林嫣儿一共有几重人格，主人格是谁，不同的人格分别有什么记忆，她经历过什么……这些问题等我破了她心防后再行眠一问究竟罢……”

    姬越猛地回神：“你会眠？

    他听过眠术，厉害者甚至可以通过心理暗示杀人于无形。

    卫敛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

    卫敛说：“我无所不能。”

    姬越面无表看着他。

    卫敛想了想，老实代：“我是大夫，当初看到这个病觉得很稀奇，就也涉猎了些心理范畴和神领域。我主要还是针对治疗，眠本领不，只是解离症患者比常人容易受眠……”

    “所以，”姬越认真地问，“你当初有想过眠孤令放你吗？”

    “没有。”卫敛说。

    姬越神温柔了些。

    卫敛又说：“我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在你令罚跪的时候我就该暗示你剑自刎。”

    姬越：“……”

    卫敛是随一提，这事儿却瞬间戳中姬越的肋，让他什么脾气都没了。

    那绝对是他这辈最后悔的事，没有之一。

    卫敛一看姬越怏怏的神就知他在想什么，勾：“这事不早翻篇了吗？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以后就对我好罢，要星星要月亮，你都要给我摘来。”

    “我不摘。”姬越矜持，“我把你上天，你自己去摘。”

    卫敛里了止不住的笑：“都让你少看些话本了，越来越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