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奇，你刚才拿我嘛？”

    “我……”

    我来检查一你上有没有残存的什么痕迹。

    这话就算把他削成薯片也说不。

    灯火明亮如昼，瞿铮远脸上泛起的红本无法藏匿，就连耳朵尖都以光速蹿红，“我”了半天，却憋不住半个字来。

    “你是变态吗？”谢衍目光灼灼地审视他，“专门偷人的那。”

    瞿铮远急得心率直飙，又羞又窘又委屈地嚷嚷：“我偷你嘛啊！”

    谢衍也吼：“我哪知你要偷我嘛！”

    瞿铮远绝地求生：“我就是看见你上有化学公式好奇拿起来看看不行吗？”

    以后一起吃饭吧。

    翌日清晨。

    西街的早餐店生意红火，几个服务生忙得不可开，角落里放浪形骸的笑声还是成功引了他们的注意。

    江呈在听完瞿铮远昨晚的经历后，后仰，笑到颧骨酸疼本合不拢嘴，断断续续的搐间评价：“真他妈真绝了，偷，我要是谢衍当场报警了。”

    瞿铮远脸铁青，右手握着个刚剥了壳的，轻轻地过眉骨，一阵刺骨的酸疼。

    “纠正一，不是偷，我只是看一，更何况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那也够变态的，”江呈笑得猖狂，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喝了豆浆，“脸上那伤被他打的？”

    “怎么可能，他打得过我吗？”

    “是吗？”

    “废话。”

    瞿铮远没撒谎，他昨晚和谢衍就偷嘛这个事争执半天，后来他灵光一闪，说楼桶坏了，上楼借厕所，怕把人吵醒就只好摸黑走路，至于，纯属是好奇那上边印着的化学公式才拎起来看了一，勉勉把这件事给圆了回去。

    谢衍倒也没楼确认桶坏没坏，骂了句脏话就回被窝睡觉了。

    脸上的伤大概是说谎的现世报，楼时，他光想着这谎有没有漏，谢衍那反应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忘记开灯，被虎绊了一，狼狈地磕在客厅茶几上。

    刚磕上去那会是疼的，疼过一阵以后倒也还好，结果今天一觉起来，发现眉骨边缘的位置一大片淤青，像是刚跟人掐了一架。

    瞿铮远开前置照相照了照，又将墨镜了回去，对面的人还是笑个不停，他一脚踹在人椅上：“还笑，还不都你害的。”

    江呈丝毫没有收敛，笑得肩膀直抖：“我以为你会想办法人发，谁知你那么别心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