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当然知！”李牧泽仰起说，“我……我就是，需要时间缓缓，你相信我的吧，妈妈。”

    “我当然相信我儿。”李妈妈对他笑，凑过去说，“就是最近某个人看上去老是不开心啊，我猜猜，眠眠欺负你了？”

    “没有！”李牧泽当场否认，极其护短，“没有，他很好的，你不许说他坏话。”

    “好，我知了。”李妈妈无奈地笑，“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中午和李牧泽吃饭的时候，沈听眠对他说：“你最近学习很不上心。”

    “啊？”李牧泽在搅拌他的炸酱面，他还额外了一盘虾，刚挽着袖剥了几个放在沈听眠的碗里，“我……还行吧。”

    沈听眠淡淡地陈述：“我在你边你就不学了。”

    “没有吧，学着呢。”李牧泽了手指，“啵”了声，无奈地说，“你怎么这么在乎成绩啊，我妈都没说我啥。”

    “基础那么好，你不应该松懈。”沈听眠好像老师似的，刻板地说，“以前你是哄我，但是最近我觉你真的不好好学了。”

    李牧泽依然没有当真，带着笑意溜两面，跟他撒着：“好嘛，我以后好好学还不行嘛。”

    他在打商量：“你好久没去我家写作业了，你今天来，我们好好学习。”

    李牧泽笑着跟他说话，嘴角沾着酱，让人怎么也狠不心来。

    沈听眠咬着嘴，犹豫很久，才说：“好。”

    他不是不喜和李牧泽呆在一起，是曾经他对自己保证，不再任何伤害他人的事，在犯病期间一个人都不要搭理，不论发生什么。

    只是李牧泽又骗了他。

    他们不过学了十几分钟，李牧泽就来亲他，在他的小房间里格外放肆。沈听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总有些不适应，开始他以为只是亲一会儿，没想到李牧泽变本加厉，非要他坐在他上，还在他上来去。后来，直接把他抱上了桌，手伸到他温的后背上摸索着，让沈听眠战栗不已。

    “行了！”

    沈听眠气吁吁地把他推开，脸红通通的，生着气：“你就不能好好学习，唔……”

    李牧泽在他光泛滥的上又又咬，睛亮亮的，绵绵求他：“再一会儿，就一会儿，你最近都不让我碰……”

    “我怎么不让你碰了，”沈听眠衣服皱到不行，他胡推了李牧泽两，觉被黏人的大狗缠住了，“你老……！后面还坐着人呢！”

    “他们不会瞎说的，别害怕嘛。”李牧泽被沈听眠的手掌推着脸，脸撅起来，嘴也嘟嘟着，糊不清地挣扎着说，“再亲一，就一。”

    沈听眠不愿意信他的鬼话了，李牧泽却直接在他手掌上亲了，不知哪里学的招数，抓着他的手指开始小小嘬着亲，最后住他粉白的指尖。

    沈听眠红着脸，愣愣看着他。

    李牧泽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炙的，在夏日的夜晚里叫他：“眠眠。”

    沈听眠心得一塌糊涂，他万分纠结着，用混的吻说着：“再、再一会儿，必须去学习了。”

    李牧泽像得逞的小怪兽，他笑得纯真，贴过来着沈听眠的肩膀，对他说：“那你亲我一。”

    沈听眠恍惚着，眶开始变得酸涩，他听话地上去亲了李牧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