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他就又从碟里夹了一块，送到嘴边细嚼慢咽起来。

    “你不是怕蒜吗！不许吃了！戚陆！”

    司予急的不行，生怕戚陆吃了蒜什么病。戚陆慢悠悠地吃完一块才放开司予的手，喝了一，说：“你又在想些什么七八糟的。”

    “哎？”司予瞪着，“你们血族不是不能吃蒜吗？我、我看电影里在家门挂一串蒜就能把你们赶跑……”

    戚陆叹气，用筷尾在他上敲了一：“又是哪里看来的歪门邪。”

    司予一边着额一边小声嘀咕：“电影都这么演啊……”

    “我只是不习惯这个味，但既然是你的，我可以试试。”

    司予额的手一顿，有些诧异地转看向戚陆，戚先生坐得笔直，吃相一如既往的优雅。

    “戚先生，谢谢你愿意为了我试试。”

    司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饭后，林木白抱着小门晒太，小福着圆鼓鼓的小肚躺在沙发上，声气地问司予要手机玩消消乐。

    司予看了看时间，十一四十分，剧离十二只剩二十分钟。秒针每咯噔转动一，他心里就焦躁一分。

    他不知该不该去赴阮阮的约，夜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告诉他死了一个人，这况怎么看怎么诡异。但阮阮手中拿着他的肋——那把他父亲死前带错的桃木剑。

    表盘上，指针距离十二越来越近，司予了嘴，突然觉得有些燥。

    “哥哥，陪小福玩消消乐！”

    小家伙爬到他大上，搂着他脖粘乎乎地撒。

    司予摸了摸小福的，有些勉地笑笑：“小福乖，今天自己玩好不好？”

    小福把手背贴在司予额上：“哥哥生病了吗？”

    “小福，”戚陆突然开，“哥哥今天有事，我们先回家。”

    司予心猛地一，震惊地抬起，戚陆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看上去丝毫没有异样。

    戚陆越是平静，司予心中就越是不好受。他今天反常的如此明显，戚陆看不对劲也是正常的，戚陆会不会怀疑他什么？

    “戚先生，其实是……”

    “小福。”戚陆朝小福伸一只手。

    “好吧，”小福垂丧气地穿好小鞋，噔噔噔跑到戚陆边，牵着戚陆的手讨价还价，“主人，小福现在就回家，那晚上可以和哥哥多玩一会儿吗？”

    小家伙脸上还挂了一粒米，戚陆弯腰用帕揩去那一粒米，对小家伙说：“你问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