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陆：“……”

    他就知司老师在嘴上从来不肯吃亏！

    司予说完自己就乐了，他摇了摇戚陆的手，说：“我说小福那螃蟹怎么回事儿呀？到那么大个！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螃蟹！不会真被你喂了一次血后就成了吧？”

    “有可能，”戚陆说，“我也没料到它会这么快。”

    “那估计总有一天就会变成人形了，”司予嘟囔，“我得给他起个名字，小福跟你姓，螃蟹就跟我姓吧，姓司，叫……叫司谢！”

    他脑里灵光一现，就擅自给螃蟹起了个名字：“司谢怎么样？好不好听？”

    “不错。”戚陆摸摸他的发。

    “你养了小蝙蝠六十多年，小蝙蝠才变成了小福，”司予边计算边说，“小螃蟹估计也要好几十年才能变成司谢，等他变成人了，我都老了呀，说不定……说不定我就死了……”

    “说什么！”戚陆皱着眉，沉声打断他。

    司予皱了皱鼻，坦然地笑着说：“这没什么，戚先生，我的生命对你来说就是白驹过隙，只是几十年而已，我会老得很快，会生很多病，会走不动路……”

    戚陆闭了闭，架着司予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捞起来，他眉心突突地，司予说的这些他一个字也不想听，什么生老病死这些统统与他的人类无关，他的司老师，只需要在他的羽翼安稳、畅快、纯粹地活着。

    “闭嘴！”他一只手掐着司予的腰，另一只手在他pi上愤怒地拍了一。

    司予坐在戚陆上，环着他的脖，看见他重的淤青，刚才还笑盈盈的睛瞬间罩上了一层汽。

    “我去看黎茂了，”司予靠着戚陆的肩膀，“我不想我们变成他和阮阮那样，我不想要你受伤，我想要你永远是大的、无所不能的妖族领袖。”

    一阵风卷起窗帘，光纤猝不及防地倾屋。

    戚陆十指一僵，偏用嘴碰了碰司予的发。

    “你可以我的血吗？”司予突然打破沉寂，“可以吗？”

    戚陆一怔。

    “我问过容叔，血族表示占有的方式，就是血，”司予搂着戚陆的脖，埋首在他侧颈，像是有些好羞，声音变的又低又黏，“你可以占有我吗？”

    戚陆底有显而易见的错愕，没有回应或是抗拒，他只是怔愣着，任由自己的鼻息打在人类的侧脸。片刻后，他觉自己的耳垂传来一阵儒温的，过电的觉瞬间传遍全，火一般四窜，压榨着他里的分和理智。

    “可以吗？”司予轻轻舐着戚陆的耳廓，“彻底的，占有我。”

    禁果

    戚陆一把扣住司予的腰，齿间发一声轻叹：“你真的知什么是占有吗？”

    连风都安静了，窗帘安稳地落回原地。

    司予很坦，他用拇指轻抚着戚陆重的青淤痕，答非所问：“你可以捻一个小纸人替我午饭吗？再送一份到黎茂那里，要少油少盐，他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