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现在很想回家换衣服，洗澡，补个觉。

    她问吴品妍：“这是量计算模型的题目，你有思路吗？”

    林知夏和学生的年龄相近，文化背景相同，讲话声调也很温柔。

    他一辈都不会忘记2012年的最后一天。

    由于今天是第一堂课，同学们也没什么学习任务，课堂上的时间过得飞快。最后几分钟，林知夏在白板上讲解她最新发表的一篇nature论文，她推导理公式的速度惊呆了在场的四位学生。她不需要任何文献材料，她引经据典，信手拈来，还能算复杂的数学运算式。

    江逾白回忆昨夜，林知夏靠在他的怀里，他不小心碰到她的——这实在是很不应该。他拧开矿泉瓶，喝了一，才说：“我睡得不错。”

    李梓睿，不再提问。

    林知夏了，又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吴品妍抱着书包，又问：“我有载去年的作业，我有把它完，遇到量计算模型的题目，我好容易被涮掉，我们能多讲一量计算模型吗？”

    他无意中提到了林知夏的年龄，教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她摊开刚买的笔记本，快速抄写林知夏写在黑板上的表达式。林知夏非常贴心使用英文题——因为期末考试的题目必然都是英文的。在场的四位学生早已习惯英文考试，对中文的专业名词都不太。

    基于她的论文容，她现场了一题。

    大家见她这么好说话，又有一个男同学问：“你是不是刚发了一篇重构量算法的nature论文？你从数学分析、实验结果两个方面证明了算法的优越……哦，对，新闻上说你才十八岁。”

    “好啊。”吴品妍捧场。

丁睡意？

    圣诞假期之后，本科生迎来了他们的期末考试。

    好消息是，她和温旗合作的论文发表成功了。她也拿到了属于她的学生名单。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

    与此同时，林知夏正式上岗。她是本学期《量计算》这门课的助教——她还有五个同事。六位助教要共同辅导几十个学生，每周为他们分组上课。

    林知夏告诉大家，她会在课堂上随机提问，随机查，如实写“课堂反馈报告”。如果学生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打断她的话，课也可以给她发邮件，她接受所有理、数学、化学、计算机专业的相关问题。

    李梓睿扭看她。

    林知夏和他打过招呼，目送他离开。

    吴品妍没有放弃。

    第二天清晨，江逾白起床很早。

    林知夏仍然于迷茫的状态，还未分清现实和梦境，江逾白就说：“我先回家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去我家找我……”

    “没关系的，”林知夏圆场，“你们要是对我的论文有兴趣，我可以几分钟的时间，简单地给大家介绍一我的论文容。”

    林知夏笑着回答：“我要是不懂，我会找资料学习。”

    那男同学搓了搓手，也有不好意思。

    吴品妍呼一顿。

    学院给林知夏分了四位本科生。她负责辅导这四位学生的课程学习。上课的，2000词左右，我会给你们的文章评分。今天是第一堂课，我想了解你们的学术兴趣、你们的选课目的。如果你们只是想拿到分……这个很简单，我可以为你们量定计划，再给你们推荐一些宽泛的材料。如果你们对某一个研究领域特别兴趣，我们也可以在课堂上多讨论一。当然了，重还是要放在课程本的学习上。”

    新学期即将开始，林知夏收到一个坏消息和两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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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辅导课（上）

    坏消息是，她和印度学合作的论文被编辑拒稿了。拒稿的原因也很简单，学那篇论文的心观已经被另一个科研组抢先发表了——这在学术圈，算是很常见的一件事。

    林知夏空参加了几次助教培训课程。在培训课上，她又认识了许多博士生、博士后，大大拓宽了际面。

    李梓睿问她：“你什么专业都懂吗？”

    李梓睿压低声音说：“哎，她是我们的导师。”

    “可以可以。”林知夏快地答应。

    吴品妍一边抄题，一边说：“我有思路了。”

    如果学没有删掉温旗的实验工作，她就不用时间设计另一方法。她提论文的时间，就会早于另一个科研组。

    比较尴尬的一是——林知夏的年纪比她的学生都小。她的学生们都是十九、二十岁的年轻人。

    林知夏非常同学，但也没有办法。规则就是规则，他们只能遵守。

    接来，林知夏详细询问了每一位同学的况。

    接连几天，学的绪都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