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啥，反正贺毓也一天到晚这幅死样，你俩一样大，一起介绍也好。这丫小时候嚷嚷着大也要和你邻居，现在和好了，邻居也好的，以后结婚啊也可以住对门。”

    “唉房太小了……”

    洪兰纹从当年那个眉的中年妇女化成了巷烦人的cao办婚姻的大妈，贺毓听她又要一的，急忙打断，“行了行了以后再说，你急什么啊你前两天还说以后不给介绍了呢。”

    “这不是你态度差吗？”

    贺毓：“别拿我照片发朋友圈啊。”

    以前是介绍男的，现在连女的都介绍了，简直是饥不择。

    “不发大家怎么知我有个女儿啊。”

    贺毓：“……”

    洪兰纹其实有急，贺毓现在一副对没兴趣的要家的样，再这样去可能真的要孤独终老。

    哪怕贺毓说了多少次她真的没什么，辈们还是觉得不行。

    柳词看着贺毓，这些年社会上的话题议的都是这，父母婚之类的，柳词都私信收到过这方面的烦恼。

    而贺毓虽然在跟洪兰纹杠，但好像也没什么好反的。

    是不在意？还是她也想找个对象？

    柳词觉得自己也看不懂贺毓。

    她们又陌生又熟悉，倒是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这顿饭从洪兰纹企图介绍对象开始，到贺毓以她妈为反例论证结婚也不一定能找找好的，最后翻来覆去，也没得个结果来。

    “小词你看看她，油盐不。”

    贺毓躺平任嘲，“妈你看看柳词不也没对象吗，你去烦她吧，给她找事，不然一天到晚宅着，那张脸都跟死人一样。”

    柳词：“……”

    最后洪兰纹酒喝多了，贺毓珍藏的酒被她妈洗劫一空，洗碗的时候还在唱歌，贺毓拿着手机录音，笑得快岔气。

    柳词坐在沙发上，看着贺毓扫地。

    贺毓说抬她就抬，来回好多遍，最后贺毓把尘给柳词，“你来吧，我歇会。”

    厨房里的女音还在青藏原，贺毓把录音发给了她妈的现任丈夫，得到一个老年人表包的赞，她觉得更好笑了。

    柳词看她笑翻在沙发上，也觉得开心。

    贺毓家就是这样，虽然很多不开心，但总能找乐，以前的霾都驱散了，现在好像只剩纯粹的快乐了。

    本来贺毓打算送柳词回酒店的，因为她一居室，洪兰纹睡她房间，她自己睡客厅，柳词就没地儿睡了。

    结果洪兰纹不让柳词走，她就是觉得柳词这么个，一小团，大也不容易，还一个人住酒店，多不好，把人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