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词忍不住去想那个时期的贺毓，她错过的贺毓。

    “后来就秉持着喜就去大胆追，结果没追到，虽然拿到了她们班的课表，我跟香糖似地黏着她，也不是没吃过饭，但贺毓就是说不喜我，培养的机会都没，把我当小孩。”

    谢永妍叹了气，“后来我还想来次浪漫的表白，联合对面宿舍的一栋的心，结果还没执行，就被她的那个朋友找上门来……”

    “柳词！”

    贺毓接完电话过来，她的神很不好，谢永妍很多年没见到她这幅样，关切地问了句怎么了。

    贺毓冲谢永妍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永妍，我还有事。”

    柳词问：“什么事了？”

    “我得去趟疗养院。”

    谢永妍是个聪明的人，她沉默了一会，看向贺毓，“还是她啊。”

    贺毓有无奈，“你就不能当不知吗？”

    谢永妍：“我记仇不行吗？她在疗养院？我能去吗？”

    贺毓：“……”

    “不会打起来的。”

    柳词也沉默了，开始好奇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永妍是个很蛮的人，人又带着家境优渥的气，合在一起变成了蛮，但并不讨厌。

    况且以前廉晓礼也伤害过对方，贺毓也没好意思拒绝，最后开车一起去了。

    “展没事吗？”

    谢永妍坐在后座，“有什么的，我就是特地来看你的。”

    她的直白噎住了贺毓，谢永妍从后面探过来，“不要害怕，我结婚了，我很我的老公。”

    贺毓：“祝你们幸福。”

    谢永妍唉了一声，“学你真的是宇直吗？我好怀疑。”

    贺毓：“这个问题十多年了你还没问够？”

    谢永妍：“毕竟是我学生时代的心病啊。”

    柳词坐在副驾驶中看上去乖乖的，其实耳朵竖得老。

    “我不知啊，可能是你魅力不够大，没能让我上你。”

    贺毓答得吊儿郎当，但她其实绪不太好，眉皱着。

    天都快黑了，疗养院在郊区，来往的车辆不多，偶尔前面一辆车开着车灯经过，贺毓的耳钉很闪，柳词看着她的侧脸，总觉得她是愠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