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谢永妍就发了条消息给她。

    其实卸载了件也逃避不了的，现在微信还有小程序，无形的网早把人串成了不太观的烤串，烤啊烤的，也不知滴来的是泪还是油。

    柳词的微博界面，贺毓低，叹了气，最后还是开了。

    她对文字本来就不是很，也很讨厌篇大论，更没什么耐心，看个八卦都要课代表。

    毕竟一个字一个字太累，就像现在。

    她甚至觉得柳词就坐她面前，慢吞吞地在讲一个故事，柳词视角的贺毓。

    她们认识很多年，一起大，彼此看着彼此大。

    却从没有认真地把回忆摊开，或者剖析自己，把细枝末节翻来详说。

    人都是这样的，对亲密的人很难开说，拥抱都觉得困难，小打小闹才是亲密，一句谢谢跟陌生人说得都比家人多。

    一个人有千面万面，有时候的确需要知别人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柳词说贺毓是最好的人。

    她以柳词的份说。

    又以辞柳的份担保。

    这都不像柳词了，一个很吝啬在书外提起自己私事的名作家。

    我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吗？

    贺毓把这篇文看了好几遍，她看得眶酸涩，一这样，咙也痛，她喝了，谢这个封闭的空间，她不被打扰。

    如果她这样的话在小时候问，贺峰峻肯定说她吃饱了没事，然后把她拎到外面，让她去巷外面去给他洗车。

    柳词还是没有回去。

    连柳语都着急了，她在电话里问柳词，“，你不担心贺毓吗？”

    柳词摇，她在街上慢悠悠地逛，“她比我会照顾自己，这你不用担心。”

    柳语是怕柳词最后留不住贺毓。

    她潜意识里是觉得贺毓很难抓住。

    可能是受小时候记忆的影响，贺毓的自行车后座不是柳词让她产生了极大的危机。

    以至于这么大了还没能摆脱，也压不惊讶柳词跟贺毓的关系，就好像理所当然的，这个世界上有比她们彼此更适合在一起的人吗？

    她也有私心，因为能照顾柳词，还能影响柳词的，也只有那么一个贺毓。

    “！”

    柳语这么喊她，柳词笑了，“有时候觉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