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脸，从思想再到格。

    由表及里，她再伪装也终会破绽。

    也会有彻底失控的那一天。

    贺毓太害怕那天了。

    柳词更害怕贺毓走，她抱得更近，彼此的温度互相传导，她闭上，里却都是从前。

    贺毓递过来的耳机，偶尔她们坐在一起听歌，换个位置也换个耳机，贺毓总是很开心的样。

    所有有时候她压听不到？

    “这句歌词我好喜，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腔调……”

    贺毓飞快地嗯。

    柳词打她。

    贺毓跑。

    有时候听一首新的歌，她要好久才学会唱。

    原来并不是因为反应慢，而是她听不清，可能听不见。

    她当初耿耿于怀的秘密也真是秘密，她跟廉晓礼谁都没发现，真正的贺毓。

    “不会的贺毓，你会好的……”

    柳词重复着，贺毓没说话，她僵直着被柳词抱着，换以前，她会把柳词背起，嘻嘻哈哈的有一个晚上。

    一个能给人带来快乐的贺毓。

    隔了好久久到柳词不知秒针走了多少圈，贺毓才伸手，她拉开柳词的手，哑着嗓说——

    “柳词，你离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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