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张了张嘴，瞧着她的脸，一瞬间又哑声了。

    方才还在重温旧，就像大冬天里被泼了一盆凉，冻了个彻底。

    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事，找不辩驳的理由，更无法洗脱。

    姜云真的是不给任何机会，这人说要解释，她就这么问了。

    秦昭解释不清楚，回答不来。

    “不是要解释么，说话。”

    “……”

    “什么时候跟她一起的？”

    秦昭还是沉默。

    “3月份，你说要去s市差，许知意是不是也去了？”姜云问。

    秦昭嗫嚅，久久没有应声。

    姜云克制着绪，“除了吃饭还了什么？”

    秦昭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云如何看不她的躲闪，“带她回了酒店？”

    秦昭没有辩解，只是说:“当时什么都没发生，她喝多了，回不去，我给她单独开了间房，分开住的。”

    “还想得周到。”姜云说，话里没带嘲讽的意味儿，就这么不带地讲一句。

    秦昭还是很会事的，得滴不漏，既守住了底线，没有对不起女朋友，也不让另一个人心寒，都照顾到了，实在是完。

    于于理都没错，挑不半病。秦昭语，不知如何说去。

    姜云又问:“带她回过几次家？”

    都到了这一步了，脆就问个清楚，把话都挑明了讲。

    显然是没料到她会这样问，秦昭意识就辩驳:“只有一次，她……”

    姜云直接打断接来的话:“带回去了？”

    “没有……”秦昭说。

    姜云看着她，心里都明白，好一会儿才说:“你知不知，她穿着你的睡袍在客厅里拍了照。”

    秦昭没能继续说去。

    “你还来我这里故作，”姜云说，字字珠玑，“你觉得我信不信？”

    太多太多的漏了，堵都堵不上。姜云初初察觉到不对劲那会儿，一直都是相信秦昭的，她要是及早断掉，姜云还会信她，可后来真的是圆不上了，那么多问题，一个又一个，怎么还会是误解，连捉在床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