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在乎，就不会现今天这个局面。”

    “……”

    “你让我觉得恶心。”姜云直言，没有半分遮掩。

    越是把话摊开了说，那些藏在暗的隐秘就显得越多，那些猜测和觉都得到了验证，这两个人比她想象中更为过分。而现今当事人就这么站在她面前，还反过来指责她的不是，姜云真的不知秦昭是怎么办到的。

    自己都是那个样，哪来的立场质疑别人。

    秦昭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姜云没动容，更没心，又说:“秦昭，我跟你不一样，别拿你那一来揣测我。还有，我们分手了，我要跟谁一起，要什么，不到你，也不用你来置喙。”

    “我没有……”秦昭辩解，有始料不及。

    姜云很是冷漠，“不你有没有，你要是真觉得对不住我，那就离我远一。个月二号，你要是有空，也是时候清算了。”

    争执到现在，没必要再继续去。

    既然秦昭要算，那就算个清楚明白。

    这个闹剧最后以姜云的离开收场，留秦昭一个人在院里站着。

    大雾天气过后一般会太，约莫九多，满城的雾就在金灿灿的晨光照耀消散，化作漉漉的珠，落到地上或挂在路边的绿植叶上。

    姜云在外面待到大中午都没有回去，上就揣着一个破手机，也不知到底该去哪儿。

    手机的外屏都碎了，摁亮就是绿绿的一片模糊，只有方小半截是完好的，勉能接电话。

    元若和何妤一前一后来电。

    姜云都没接。

    等再回到老房后，里已经没人了，秦昭不知何时离开的。

    安和巷还是那么安静，整条巷都看不到几个人影，偶尔才能听到轻微的谈话声。

    晚些时候，姜云才给元若和何妤回拨过去。

    也没什么要事，她俩只是打电话问一问，元若打过来说还钱的事，何妤问周末要不要聚餐。

    姜云没表现任何异常，若无其事地接电话，没被察觉来。

    只是临到最后挂电话时，何妤突然问了句:“你还好吗？”

    姜云怔了，抿抿，平静地回:“没事。”

    何妤问:“要不要来我这边，或者晚我去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