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时间都不大对劲，不应当。

    姜云愣住了，随即又恢复如常，没有表来。

    她没招呼面前的两个人，还是陆念之先开，轻轻喊了声:“姜云。”

    明因随其后，大大方方地说:“姜副经理。”

    姜云颔首，脸上不曾显分毫，淡声回:“明经理。”

    明因晃了晃手里的文件，率先解释:“今天午要用的，顺路过来找念之签字。”

    知晓姜云会在意，就主动说清楚。

    明因不是傻，是清楚那些传言的，虽然不知姜云和陆念之到哪一步了，但见到姜云大清早就过来，手上还抱着一捧红玫瑰，心便什么都明了。

    姜云没有立即应声，半晌，才嗯了一声。她脸上还是那个样，看不在意还是不在意，整个人跟平常没区别，甚至还能客气地问:“那明经理午还要回公司开会么？”

    “对，”明因说，“代经理和邵总监他们也会去，之前就商定好了的，这次只是过去通知一结果。”

    双方十分公式化地聊了两句，场面僵滞，平静之是暗波动，可谁都没有打破这份表面上的和谐。

    陆念之就站在后面，一句话不说，打量着这边。这人知姜云心里有疙瘩了，但还不是解释的时候，毕竟明因还在，总得让人先走了再说。

    气氛愈发尴尬，姜云淡定得不寻常，语气轻缓地说:“辛苦你们了。”

    明因不是那么没有的人，知不能再继续聊去，不着痕迹地瞥了陆念之，又再瞅向姜云，最终借还有工作先走了。

    聊天一结束，场面瞬间死寂。

    姜云目送明因离开，面无表地看着远，没有要搭理陆念之的打算。

    陆念之还站着，一会儿，直到姜云回了，才说:“本来她这个星期就要回s市的，但是有事耽搁了，还要再待一阵。”

    姜云抱着走在前面，一步步往里，“我知。”

    “她昨晚一直在公司加班，想着尽快把事好，就早过来了，怕我晚些时候不在家，会耽误工作程。”

    姜云面不改地回应，完全看不比较介意的样，她表现得很平淡，脸上没有半异。

    仿佛真的听去了。

    陆念之继续解释:“这份文件必须要我签字，时间比较迫，原本是昨晚就要过来的，但是有一条款了差错，就改到了今天。”

    姜云还是那个态度，绪没有半波动，俨然不太在乎这些，“明经理已经说过了。”

    相了有那么久，陆念之清楚这人的，便伸手拉住姜云，认真地问:“生气了？”

    姜云都没有挣扎，任由她拉着，也不会置气地甩开对方或是怎样，依然平静地说:“没有。”

    “我不知她会这么早过来，”陆念之说，抓了姜云的手不放，“昨晚定的时间是中午。”

    而且应该是策划那边的人过来才是，但明因正巧顺路，就直接过来了，换成另外的人，谁敢一大早就跑到大东家敲门，周末这个时间，基本都还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