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可能。”徐应怜失笑说，“若发现那景云乃是天，我肯定是会翻脸的。那幽要是包庇对方，我也只能当她是走火，一并打杀。”

    能到这一的，除景云外不第二人想，但便是幽早就算到景云在那里，也没有抛徐应怜独自前往海底石窟的理由，毕竟这欺骗行为实在太得罪人。

    比昆仑这边更早，蓬莱在很久以前便决定要让幽掌教继承，一是因为景云的二品金丹，二是因为天工坊在铸方面的独霸，三是石琉璃本的术算之能和缜密思维，使得其成为了理宗门的不二人选。

    “所以师兄和景云在互相争斗！”徐应怜终于得结论，“一旦我到了那里，肯定会帮助师兄对抗景云，而这是石琉璃不想看到的，所以她才中途弃我而去！”

    “所以未必是景云和庚都在面且互相敌对。”凤澜总结说，“有可能面只有景云，石琉璃担心你对他动手。”

    或者更准确地讲，徐应怜自认作为昆仑掌教的任继承人，天底值得为其得罪自己的事着实不多，而对那生于天工坊、看遍世间珍宝的石琉璃而言，可能的选择更是寥寥无几——恐怕也只有景云才值得让她恶昆仑吧。

    也就是说，是某原因驱使石琉璃选择抛自己。

    “不对吧。”识海里的凤澜说，“面不是没有打斗痕迹吗？”

    从这个角度考虑，自己即便是和她产生了利益冲突，最多也就是互相吵嘴争辩，却不大可能真的撕破脸，手攻击。

    若石琉璃要对庚不利，自己绝对会和她翻脸。

    徐应怜沉思良久，渐渐便觉逻辑清晰起来：

    “若是那样，你在和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凤澜还是觉得不对，“石琉璃最忌惮的，应该是你的斗法实力，毕竟你在这方面胜过她太多。她担心打不过你，所以要将你拖在上。”

    结合之前的推论合二为一，那就是在那里的要么是景云，要么是庚，甚至两个人都在也有可能。

方离去的。

    “会不会那景云其实是个天？”凤澜突发奇想说，“你看，凡生副宗主的真实份，不就是个大自在天吗？”

    从这个方向去考虑，结论就很明显了：

    “但面没有斗法痕迹。”徐应怜说。

    以徐应怜对石琉璃的了解，这位友虽然从不语惊人，但却绵里藏针，是什么心思都会藏在心底的那人，断然不会没有意义的事。

    石琉璃预先判断自己到了那里，立刻会和她转为敌对态势，所以才用言语算计绊住自己，私底抢先去那海底石窟。

    “都是十几万年前的事了……”徐应怜叹气说，“现在至

    此事其实可以反向推论，即不去思考“什么值得石琉璃得罪自己”，而是去猜测“什么值得自己和石琉璃决裂”。

    “为什么不是师兄在那里，石琉璃要对他动手？”徐应怜意识反问，随后又迅速反应过来。

    “也未必到了要打斗的程度。”徐应怜认真说，“或者只是互相敌视，但并未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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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言之，有什么是会导致自己立刻对她转为敌对立场的？乃至于石琉璃判断，宁可欺骗自己去帮绛霄对付那大天，也不能让自己先抵达海底石窟的？

    “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凤澜说，“之前不是说有妖族试图潜伏人界，盗取太素鸣剑吗？”

    庚。

    石琉璃怎么可能打得过师兄……我攻击那景云倒是说得过去，可我为什么要杀景云？

    “但你说的这个绝不可能。景云可以是人族，但不可能是什么天，除非你觉得万象仙人是个会被幻术蒙蔽的傻。”

    但自己怎么可能会对景云不利？那位和自己非亲非故，过去也没有什么接，石琉璃为何会判断一旦让自己见到景云，自己会对他不利……或者说，不符合石琉璃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