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愿意帮助您，但这件事恐怕不是我能到的。”霍夫曼抬了抬手，制止了约瑟芬要继续往说的举动：“大概过几天我就会离开林堡，代表陛访问库利亚…接来的社季，都不会在国。”

    ……

    占据了一个有些远，但确实能看到全场的位置的玛丽公主，想到刚刚看到的，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直到查理王过来，她将满肚的话就一起倒了来。

    “难怪薇薇安说，只要活得够久，什么奇怪的事都能看到，查理你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查理王就像每一个力充沛的年轻人一样，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懒懒散散的搭在一旁的栏杆上。看了自己的一，满不在乎地说：“…什么？”

    “我刚刚看到了霍夫曼，他照例喜呆在不被注意的角落里，说实话，他是真的不喜舞啊…哦，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猜不到谁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偷偷去找他了。”

    “‘偷偷’？”查理王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以他的经验来说，这样的社场合就不要谈什么‘秘密’‘偷偷’了，从没人能完全掩人耳目。现在不就是这样，被注意到霍夫曼的玛丽公主全看到了。

    不过，他的好奇心确实有儿被调动起来了，就看向自己的，问：“所以到底是谁？听你的吻，难会是一个女人？一位夫人？舞会上偷偷幽会？这样的事儿实在想不到会发生在霍夫曼上…”

    “猜的差不多，毕竟舞会上就这儿事啦！不过，不算幽会，至少我看着不像…而且你绝对想不到是谁——有两个呢！”

    查理王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一直认为霍夫曼太严肃了！小时候觉得他是装模作样，现在倒是相信他就是那样的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知有霍夫曼的‘八卦’可听，比别的人的八卦兴趣还大一些。

    “两个？说真的？那他可太忙了！希望没被女士们发现对方的存在，不然争风吃醋，大概会成为社季的大新闻。”主要是霍夫曼一贯以来都和这类桃新闻不相关，突然有这样的事，大家说的就多了。

    玛丽公主开始为查理王详细描述她刚刚看到的场景，她当然没听到这两女一男，一前一后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凭着霍夫曼举止上的生疏，连靠近两位女士的意思都没有，她也能猜到一些。

    “显然，最近的新闻不是假的，麦尔顿侯爵夫人确实将霍夫曼视作了新猎。但她低估了霍夫曼，霍夫曼他不是近不近人，而是真的非常特别，非常理智。她以为会像过去每一次那样顺利？哦，也不能说顺利，侯爵夫人也曾遇到过一些‘挑战’…”

    “但我敢说，她从没遇到过霍夫曼这样的。”

    “说实话，我真的很难想象，有一天霍夫曼会上一个人，然后神魂颠倒，失去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