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类说法在薇薇安这里说得上‘三观炸裂’了，但她在这个时代生活了这么多年，其实也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认知——时代不同啊！

    此时卡瓦利家族早就没落了，应该说，在西玛纯整没落的背景，哪怕不怎么没落的家族，其实也很难在西玛纯以外的地区获得尊重。不过不怎么说，始终是曾经的名门望族，祖辈的遗泽足够继续滋养后人了。

    说实话，这个‘论迹不论心’的思想，在此时还是有些难被接受的。在现代社会，这务实的、直面人的思想大家觉得很好，一儿都不装，是至理名言。但这个时代嘛，显然正在新旧时代的接，‘人’还没有真正解放，很多人，特别是贵族，还是调‘心’过行为的。

    真心悔过就能被宽恕，这也算是这类思维的一个化。

    如果生活在每个人都能自由自在生活的时代（自由自在的前提是遵守法律和基本的德），那么基本的德确实需要遵守，不能什么都来，不然世界就了了，风气也不能看了…所以真正开放的

    “特别是她们结婚后…呵呵，我的一个佛罗斯朋友亲对我说的，他说一个愚蠢的丈夫才会阻止妻社，将她看在自己的视线范围。聪明的丈夫一定会赞成妻积极参与社，然后让她们无暇他顾——一个投于社的女人，几乎一举一动都在大众睛里，更何况日程张，即使想要对丈夫不忠，也是很难的。”

族。

    “所谓的开放，丈夫的开明之类，完全都是谎言。被心修饰过的‘放’想要冒充和真挚，哦，我的天呐！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吗？曾经的佛罗斯如果说还有一儿‘放’的大无畏，一气派，如今就连这表象都没有了。”

    “…佛罗斯人总想表现他们是最开放的民族，因为思想启蒙从他们那里开始？因为他们国家大？我不他们是怎么想的，但他们的行动和想法本不一致。就我在奥尔居住的那四年，我亲看到了他们是怎么的。”布鲁诺男爵又说回了原来的话。

    “曾经以敢敢恨闻名的佛罗斯名门淑女，无论是一位太太，还是一位小，都已经没有了先辈的勇气了。她们不会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人放自己的沙龙里，不会一起去看戏，越是关系特别，越是要避开其他人的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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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此时说来，也不会引起很多反驳了，还是那句话，现在是新旧时代的接。各新思想不断冲击，除非是最顽固的贵族，不然都是能明白意思的。

    “曾经上社会会以各自家族的姓氏、名望保护这些名门淑女，现在不行啦！一旦了差错，有损名誉，都得由她们自己承担。”

    “您请说，我一向不在意这类说法，事实上，我信奉东方哲学，我是说远东…那里有一位古代的哲学家曾经说过。大多数时候只能论行为，而不能论思想。如果论思想，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完的人了。我想一个人只要假装一辈的正人君，那么他哪怕心再不正经，最后盖棺定论，也该是个真正的好人，您说是吗？”

    “她们的原则是，上社会里可以传一些似是而非的闲话，却绝不能有凭有据。她们穿梭于各人中，不是为了自己的，而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社任务’，这是她们的职责所在、意义所在…她们不能一儿错，所以面面俱到……”

    “哦，这个思想很有趣…很有理…”布鲁诺男爵若有所思的表。

    笑死，薇薇安认可的祖国本不是‘和礼兰’！本不怎么在意和礼兰的风评。更何况，她说的就是她想的，此时被认为是假装正经、呆板虚伪的和礼兰人，她反而认为是比较务实的，比起其他地方的人还好一些。

    说到这里，布鲁诺男爵叹了一气：“我曾经认识一个非常可的佛罗斯女，很有一百多年前佛罗斯女的风格，然而…那样的姑娘在如今的佛罗斯是活不去的，因为上社会已经不会保护这样的女人了。”

    至少嫡系这一脉是肯定没问题的，如今依旧住在漂亮的卡瓦利，依旧掌控着德很大一分的纺织场，还有城市里租的店铺……过着舒适优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