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连以然在电话那真的觉得一雾。

    「有，而且很兇，那时候我要说话，你就把我打断，还叫我赶快回去，然后对我说『我不是叫你不用来』。」一连串的记忆犹新，多么真切的指控啊。

    连以然稍微回想了一一小时多前发生的事经过，瞬间无语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讲，明明就有。」

    「真的没有。」

    「有。你就是很兇的赶我走。」陈苑清越想越觉得不平衡，「我明明就是因为关心你所以才跟去医院的，然后你还这么兇。我是真的很替你张欸。」

    陈苑清自己也没发现，急之不小心就把心里想的话都说来了。要是平常，她才不敢和连以然这么大大咧咧的心呢。

    「谢谢。」

    这两个字回覆，直接搪住陈苑清所有扛到嘴边的不满和冤屈。

    「你不要转移话题。」

    虽然停顿了三秒，但该有的指控还是要继续的。

    连以然听到这句话后，微微一笑。

    忽然觉得，在这几个礼拜的相来，面对于他，陈苑清好像变得更「大胆」了些；尤其是今天的事件，好像不再像之前一样小心翼翼的和他说话，他想，也是因为急切，相对的表达了对自己的关心吧。

    这样也好，他本来就希望陈苑清和他的相是自自在在的，别太拘谨。

    「唉，」连以然叹了气，「我没有转移话题。我是真的担心你太晚回宿舍，从医院到学校的距离真的不短，所以才叫你赶快回去，早休息。」连以然耐心的解释。

    「但……」这么诚恳的声调，觉让陈苑清似乎有些动摇了，「你的语气听起来就是在赶我走。」

    「我只是严肃了一。」看来次说话可能要再温和一，就是平常对球队太严格了，一时间语气还改不过来，「况且你在那边也帮不到什么忙啊。」只是瞎心而已，还不如好好回去休息。

    前面那句算是平息到怒火囉，但后面那一句又──挑起战火了。

    「对。」那你炒饭就别给我吃。陈苑清想。

    知她又误会他话里的意思了，连以然连忙补说：「晚餐我吃了。」

    哼。

    来不及了。

    听陈苑清迟迟不回话，连以然不知在这通电话里叹了几声气。

    「太晚回宿舍真的不好。」

    「那其他人那时候也还在病房啊，你怎么不叫他们回去？」

    「他们自己会解决，不需要我担心。」

    「啊？」这换陈苑清脑袋一时无法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