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苑清仍是不回答，连以然又打算开安抚。才刚张开，就听见话筒里传来一句：「那你脚怎么样了？」

    「没事了。」他微笑。总算是哄好了啊。

    「怎么可能没事。那时候你还痛到冒冷汗。」陈苑清一想到那些画面就心急，她发觉连以然一定也是属于寧愿痛死也不愿说的类型，再怎么天大的事化到他嘴边就都变成了小事。

    「刚开始真的蛮痛的，现在就还好了，习惯就好。」

    「你……习惯这事嘛。」难不成还要为以后受伤先预习？

    连以然轻笑。

    陈苑清一愣，第一次听见他如此乐的笑声。

    「对了，那你的球赛……」觉比起受伤，不能参加球赛的事好像更令连以然到失落。

    连以然轻叹，很细很小，但仍是飘陈苑清的耳里了。

    「校际联赛大概不赛了。不过往后到大四，校还是持续会有系上的比赛啦，也是能练练手。到时候你再来看。」

    「明年校际联赛不能参加吗？」

    「系上球队传统，往年都是大三以参加的，大四几乎都走实习或国考比较多，比赛也都是参加较为自由的校赛。」

    一阵静默。

    陈苑清思索着该如何安，不过就是想不恰当的句语；球赛对于连以然的重要她懂，这遗憾所伴陪的失望她也能想像，但就是想不最温他的安是什么。她很懊恼，什么事都帮不上不好的觉，非常糟糕。

    「怎么了？」

    「你……不要太难过啦，」她咬了，「不会因为你没参加最后一次的校际联赛，就抹灭了所有意义的。」最后她还是只能说这些拙劣的句。老实说，把这句话送去后，陈苑清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