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不过气，蜷缩了起来。她的思绪也作一团，想再说声抱歉，吐的话语却为咽所取代，不成句、不成声。

    「……谢谢你。」动自心底升起，李雁茹扯一抹笑。

    ＊本章使用曲：《whereareyouchrista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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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舒茵伸手戳了戳李雁茹的脸，也扬起嘴角，「我之前也说过吧，你笑起来很好看喔，要常常笑才行。」

    杨舒茵倏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看着好友想着「心动」一词，脸立刻烧了个通红，赶撇开目光看向旁边，慌张地回答：「嗯、嗯！是啊。你刚刚不就是因为很认真地欣赏我的演奏，才会难自禁吗。」

    杨舒茵心一。没想到李雁茹竟是如此喜她的演奏，甚至更胜蒋思涵。

    杨舒茵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卫生纸，了两张递给着红了的鼻的李雁茹，然后把刚才坐的椅拉了过来，在她面前坐。两人一时之间相对无言，那边拿着卫生纸着鼻涕泪，这边则沉默望着。

    抬望向墙上的时鐘，杨舒茵不禁叹息。时间的逝往往与人意相违，遇上讨厌的课就走得特别缓慢，每逢假期便是飞速向前，而现在又像是静止似地将李雁茹困在悲伤里，看不见尽。

    李雁茹在藏不住悲伤的那一瞬间就知，事到如今是不可能继续装作没事了，所以编个可以让人信服理由也好，绝对不能闪避话题。但是令她意外的是，杨舒茵竟然摇摇。

    待李雁茹冷静来，已经是二十多分鐘后的事了。

    「现在，我想我知为什么了。」

    听着这忍住哭泣的呜咽声，杨舒茵也觉得心痛不已。她早已从李雁茹演奏的音乐中，听了烈的悲伤，只是不知这悲伤爆发来时，竟能让她也觉到噬心之痛，也想不透为何李雁茹执意要选择这样在痛苦中前行的路。

    「我还以为，你会有想问我的事呢。」李雁茹哑着声音。因为难为和张的关係，手不安分地着握在掌心被成一团的卫生纸表面。

    杨舒茵改以跪姿跪在李雁茹前面，伸了双手圈住她的背脊，侧脸贴在她的后脑上，轻拍她的背。

的笑脸时，那个人却如同海市蜃楼，消失无踪，指尖徒留一抹风雪。

    「舒茵……你曾说过，我每次都很认真地在听你演奏对吧？所以你今天才会找我当听眾。」李雁茹依旧闭着双。

    「嗯……」李雁茹抓住杨舒茵的手，用掌心包覆了她的手背，盖在自己的脸颊上。温的觉从脸的一角扩散开来，彷彿连心都温了起来，李雁茹轻轻闔上，仔细觉那温度。

    「呵呵，确实是这样呢。」李雁茹轻笑，接着继续说：「说实话，我会记得你的名字，就是因为你的音乐引了我。但是，我一直不知为什么在那么多的演奏者中，我却只钟于你的音乐，甚至实力过人的思涵学姊也无法让我產生共鸣。」

    「没有。如果你想说，我很乐意倾听，但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会问。每个人都会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的事啊。」

    杨舒茵被这动作一惊，全不由自主地变得僵。但是看见李雁茹放松来的表上无法忽略的红双，便觉到一阵心疼，于是决定暂时由她去。望着李雁茹的脸，杨舒茵发现她细的睫盖在瞼上，因为泪未乾而有些许，脸红、朱轻啟，竟生一丝嫵媚，令同样为女孩的杨舒茵都有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