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肝，别人都看不见我，只你能。你还不舍得多看看我。”

    十四这才从膝间抬起脸来，刚转过就被人噙住嘴，那个人吻的急促又贪婪。十四张开嘴任那条冰凉的伸来，等他不上气了才挣扎着叫了停，却悉数被那人吞腹里，只溢“唔唔”两声。十四只好用手轻轻推了推那状若癫狂的三少爷。

    白锦生忍着把自己往后退了退，重重了两气，眨又凑到十四的脖颈间咬住他的结，“哈啊”他像是在息，又像是叹气，却只喃喃地喊两句“十四”。

    十四看着他的发，认命般地伸手摸上那漂亮青年的黑发。白锦生的脑袋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抬起脸用黑沉沉的眸看他。

    白锦生的双是温柔的漩涡，他注定会在那里面溺亡。

    对猎势在必得的貌男鬼又用苍白的来寻他的嘴，自从这少爷发现自己原是喜十四之后基本上回回见了他都要缠上来索吻，这事儿对他来说其实又甜又痛苦，他得克制自己十四的气，可是十四的气息于他而言又是过于香甜了。

    他抱着十四，他的十四这样好，眉睛鼻嘴无一不生得讨他喜，很满意地笑起来。又想起十四喜看他笑，只好握了那人的腰一拉开距离，确保十四能看到他的脸。十四垂着睛，三少爷便用脸颊蹭他，一直沉默的那个人终于抬起了，白锦生这才灿烂地笑了。

    却听到那个人给他的兜浇了盆冷：“三少爷，你走吧，投胎去吧，我半辈年年给你烧纸，天天都给你上香。”

    白锦生眯起睛，幽幽地“小十四，你再说一遍？”

    十四看着他，目光里一悲哀来，见他还不为自己害人有半悔意，是真真越发鬼。便更定地说：“三少爷，你投胎去吧”

    白锦生这才显些仓皇无措，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了，他问他：“为什么？因为我不漂亮了？你看腻了，不喜了？”

    十四摇“少爷是谁也比不上的好看，只是人鬼殊途…”话没说完，便被那只很凉的手掐住脖，白锦生整个珠泛起赤红的血，狠命打了他一个耳光。

    那只鬼狠命咬着牙，“你竟敢这样同我说话？你怕了？你不想同我在一起了？”

    十四因为窒息而通红着一张脸，颊上浮起来一个黑紫的手掌印，却还是倔从间挤一声“是”来。

    白锦生松开手，又疯了似地拽住十四的衣领，将他提到门边，用力将他搡了去，又把门合上。

    他盯着那扇门，恨极了也气极了，整个腔上起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颓然地站定，那双鬼里刺目的血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