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皇选？

    “你惯知，朕惜才，那程家嫡女才华横溢，堪当大用，朕是不会让她浪费前程在儿女私上的。”女帝笑，“所以，二皇可在成婚之后，脱离皇族。”

    萧慕凰呆住了。

    母皇这是……这是了四位王女还不够，打算把皇也给掉？

    嫌皇室女嗣嗣太多了吗？

    李元韶大惊失，忙上前劝：“陛，万万不可啊！陛总共就这么三位皇，历代以来皇都是择妻赘，将来皇后嗣皆为皇家人，二殿并未犯错，陛怎能让二殿脱离皇族？请陛三思！”

    “朕又没将他贬为庶人？”女帝哼，“朕不过是与天母亲一样，嫁去一个皇罢了。而他皇份特殊，所以朕才让他婚后不得再享皇待遇。”

    说着，女帝又：“这男嫁去了，本就是从妻姓，朕哪里错了？”

    “……”李元韶一时间，无法反驳。

    她本想说历朝历代便没有这个规矩，但再一想到前朝也有皇外嫁和亲的，不照样不再是皇了？

    何况陛这，万一给她来一句——前朝是前朝，南是南，朕是开国皇帝，规矩自然由朕来定！

    她又还能说什么？

    “再说了，朕上就要禅位给太女，朕便不是皇帝了。”女帝微微勾，“要是朕三个皇都愿意，便都不当皇了，跟朕地去！”

    李元韶：“……”

    不当皇了也不必去地啊？

    三位皇倒是愿意学地，陛您舍得吗？

    那贵的……

    “母皇，您现在还是金玉言呢，就别这般随意说话了。”萧慕凰听得心惊，她可不想三位皇兄真去地。

    “朕以前总让你，你怎么从来没一个给朕看看？朕金玉言到你这儿不用是吧？”女帝问。

    萧慕凰：“……”

    她错了。

    看来母皇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不兴得很。

    母皇是不太愿意把皇兄们嫁去的。

    于是她赶安：“母皇，反正京城就这么大，不皇兄们是招妻还是外嫁，都是可以……”

    “可以什么？”女帝颇不是滋味儿地，“你看看程昱现在还见得着自己儿不？”

    萧慕凰：“……”

    就，您之前，也没怎么跟皇兄他们见面……

    所以大可不必与老太傅去比较……

    李元韶这会儿算是听明白了——陛心意已决，谁都改不了了。

    说是不要这个儿了，其实陛是疼儿呢。

    因为二殿自己喜，所以陛才让二殿嫁去程府，不必招程家嫡女为赘妻。

    “陛英明。”李元韶于是吁了气，轻声笑：“这两相悦固然一时甜，可若为了儿女，断送了大好前程，将来总有怨懑之时。陛让二殿嫁去程府，反倒是最为疼二殿的放手方式。”

    萧慕凰一怔之后，随即也明白过来了。

    母皇是担心，招来的赘妻，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要给朕说去！”女帝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