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英一声不吭，一副你打不打的郎当样儿，气得卫海牙疼，他又起了，这回看起来狠手。

    “爹，别打了。”卫景平实在是看不去了，他有恍惚地走到卫海面前伸手挡住就要落的：“二哥……二哥是怕我吃亏。”

    他一发话，卫景川才敢从孟氏后探来：“对，老二是……怕怕老四吃亏。”

    卫海气笑了，了一气：“你们吃的哪门亏，一天天都不懂净给老惹事生非。”

    卫景平：“二哥是为了前年婶给我吃的那回事。”

    卫海和孟氏齐齐一愣：“前年的事你们翻个的账，怎么，你们婶给老四吃了没给他吃，记仇了？”

    “爹，那臭了。”卫景川忍不住说：“我和二哥先前去二叔屋里扒过，都臭了，我们不吃婶才拿给老四吃的。”

    孟氏被他这一提醒记起了前年那回事，心哇的一寒了半截：“……你二婶给老四吃的是坏的？”

    卫景川：“阿娘我没骗你，那天夜里我咬了一就吐了，那真臭了。”

    卫海一到他上：“偷摸狗的事你真不比你二哥少。”

    听见自己俩儿到卫河屋里偷，他的火气一就上来了。

    孟氏发着抖抱住卫景平，声音都断续了：“平哥儿你怎么那么傻呀吃她的东西什么呀……”说完抱着卫景平哭泣起来：“你当时要是有个万一可让娘怎么活啊……”

    想到这里，她平日里待苏氏的心都淡了，瞪了卫海一：“老卫你不是个东西你打英哥儿什么，平白冤枉他了。”

    又把卫景英捞怀里搂着不放手。

    卫海听了卫三的话也蔫了，砸吧嘴没话说，这时西院那边的哭喊声更大了，他跟卫巧巧说：“我去看看你爹娘。”

    孟氏过了会儿才跟卫巧巧说：“走吧，我也过去看看。”

    一想起苏氏，她心里那个凉那个堵啊。

    到了卫河屋里，苏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嚎了也不骂了，神都直了。

    卫海吓了一大：“河你……唉！”

    这要是万一打个好歹来，仨闺女不就没娘了吗。

    卫河一抹脸上的血泥污：“这娘儿们就是茅坑里灯找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