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佐的手放来，忍不住想掏打火机，什么七八糟的？这个小不真是一不听劝……金川又是哪冒来的女人？

    “学是听不见我说话吗？”钟常升语气委屈。

    江魅握住戚如佐戳在她心的手指，原来如此，她总想呕吐，一定是心世界对外在世界的排异反应。

题太……你兴趣的方向国外有人研究，叫学，你知吗？可以自己学学。”

    两个时代不过相差2000年，2000年不过是地球漫寿命的一瞬。

    钟常升非常烦人，不等江魅写完，就趴在她手边一个字一个字看，不只如此，他的脸在最后一排也散发着香般的引力，勾着人们连鼻带的往这排不停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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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戚，我明白了！”

    江魅不自觉地摸一摸嘴，想起叶脉挤压纹的，嘴角越翘越。这片枫叶让她的梦好像真的一样，让她的小说好像梦一样。

    “这小事给我就好，学不用分心。”

    他果然认真读了！江魅用手指戳着a4纸上一个个打印的墨字，“还想装成吴老师的语气？作文小偷，你暴啦。”

    这不是一个问句，所以江魅只能说“好的”，用乙方回复甲方的语气，听上去总是那么被动，那么无辜。

    “学，为什么要贴一片叶？”

    江魅把作文纸上去，周发作业收到小偷的回复，只有一行字：

    “剧不连贯，少一节？不要在作业里夹东西。”

    啧，年龄太小的男人，果然难缠，江魅扫一他微微发红的脸，觉得中生钟常升比结纪里的未婚夫更烦人。

    “是啊，不过他就要落网了。”江魅用黑笔尾一轻敲着桌面。

    我们——学社团第一个活动就要推广避！让金川那样的同学不再生气泪。”

    “避该由女人的心选择！不该让世界来选择。结纪的女人想怀，所以不要避；胶合纪的女人不想怀，所以需要避。

    “学，让我去，我帮你去吴默为家里找。”犯罪的天赋倒是不减当年。

    江魅一转过，又被自己的辫扯得嘶痛一声，“真的？戚怎么知？”

    办公室容易调查……该找什么借他家一趟呢？

    到了创意写作课，江魅把已经构思好的故事写来：蜘蛛在捕猎鹦鹉，女主人看着这一幕急切地自，结束，才起打开鸟笼救鹦鹉。

    “你们原定的班主任开学前一周发现自己怀了……思政和行政只差一个字，我这个教政治的就来急上任了。”戚如佐在胶合纪的职业也发生了变化。

    “戚，为什么在哪里，我都不能理解前的世界？”

    江魅得意地笑起来。只要分析作文可能途径的路线，就能轻易得结论：小偷不在这间教室，只可能在两个地方，吴默为的办公室或者吴默为的家里——我要去抓你了，作文小偷！

    “学，你怎么重复的作文？这不是我读过的那篇吗？”钟常升把江魅正准备作文的手拦住了。

    江魅心好，顺答了：“第二节小说，作文小偷还没读过。”怎么能让忠实读者错过关键剧呢？

    “有人偷学的东西？”

    江魅一赖倒在戚如佐怀里。怀，又是这个话题，在胶合纪怀似乎是件会拖累大家的坏事，而避是好的，这和她从小认知的结纪宪法恰恰相反。

    人类世界的规则瞬息万变，绝非真理，但对于只能在那个时代活百岁的人类来说，它就是至无上的永恒。

    江魅笑嘻嘻地床，临走还顺手揣了一串沙糖桔。

    戚如佐伸手揽住她，一手指轻轻在她左上：“因为你有一个心里的世界。”

    “我好歹也是文学院的人。”“对哦！那你怎么给自动化班当班主任？”

    “心世界？”“是啊，世人各有各的恐惧，而你只是表面乖顺，心中毫无忌惮，和我们正相反。你心灵的世界太大，完全不会被外动摇，真让人羡慕。”

    “明白什么了？”

    拳击辫像松鼠尾在脑袋后面一一，到傍晚就被江魅晃散了，自己是再也扎不好看的辫了，所以江魅每天还是照例披散发地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