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这么严肃的话题，霍言只敢小幅度，不敢科打诨，只是指了指自己：“那我和他认识？”

。”

    “之前某一次，他尝试过向联盟传递，未来异变者并非灾祸的想法，结果被当成敌对势力的欺骗信息了。”

    霍言默默后退半步：“我对江策一心一意, 你别……”

    “他以前也这么想过。”归云苦笑一声，回叹了气，“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经历异侵，也不是第二次。”

    归云重重叹了气，“这事儿吧，就跟古代给帝王上谏一样，还得讲究方式方法。”

    “可你不是每次都在我边鬼鬼祟祟……”霍言顿了顿，总算反应过来, 不太确定地指了指自己，“难找我就是最重要的事。”

    归云双手抬起后压, 了个平缓呼的架势，这才接着说：“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经历异侵，但我们比之前拥有了更多时间准备, 是因为某位前辈利用自己的异能，给我们传递了珍贵的资料。”

    霍言读懂了他试图掩盖的一悲伤，小声问：“他怎么了？”

    归云带着他走过员工宿舍的走廊，霍言看见不少窗投来的好奇视线——他们大多数都没什么恶意，但因为上明显的动化特征，在霍言看回去的时候意识躲了起来。

    “没人敢赌他还能不能活到一百多岁。”

    霍言总算跟上了节奏, 他：“我知，江策说起过，联盟也得到了他传递的报，但不知他是谁。”

    “我们和联盟得到的不是同一份资料。”归云些许得意，“我们获取的那份更加详细。”

    “这并不是能无限使用的能力，期限就是他寿命的上限——他可以往之前的时代传递信息，但与之一同传递过来的还有他的意识和……状态。”

    “他和你第一次遇见，是在薇妮制造的大灾难里——她挑中了一座城市，用质分解破坏了整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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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言扣了扣脑袋, 犹豫了一：“我尽力吧。”

    他充满暗示地看了霍言一，“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自己, 我一向只最重要的事。”

    “我们全真派的士是不能结婚谈恋的, 我再调一遍！”归云了嘴角, “你先把那些男男女女的不健康思想, 从你脑袋里扔去！”

    “这一次传递之后，他看上去还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状态却已经是八九十岁的老人，还能走路都要托他平日里辛勤修炼的福。”

    霍言跟着，若有所思地问：“那既然他是自己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联盟，觉醒失败的异变者也会可以保留理智？”

    “原本他记录的s级灾祸名单里还没有你，你比其他角都更神秘一些，也没制造过明显的大灾难，所以好几次他都没注意到你。”

    “上一次认识。”归云看他一，“上一次你成立了世界树——也不能说你成立，是他找到了你。”

    他苦笑一声，“他想救人，但也没别的更聪明的办法，只能一次次用自己的命试错——他找过联盟、找过女、找过领主、也想过找异之母但没见到人……终于，他在上一次找到了你。”

    “我也不知他到底经历了多少次，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归云回看了他一：“他的撑不住了。”

    归云重重了。

    “他对联盟并不是全无保留，像是关于我们世界树的资料，他就只字未提——因为他就是我们世界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