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的那个地方，我恰巧有印象。”

    霍言睛一亮，就听见他接着说，“人类在绪极端的况，能更好地承载异，所以我在那里创造了一位二阶段的……”

    他顿了顿，接着说，“用人类的话来说，是二阶段的灾祸。”

    ——是桑妮妈咪。

    霍言咙了：“……你果然去过那里。”

    “那、那晨晨呢？”

    法涅斯微微回过：“……福利院的那个孩？”

    他垂，“人类的孩真的相当缺乏警惕心，尤其喜从外表判断别人。”

    他抬手抚过自己的脸颊，“我这样的外貌，在蓝星，似乎是弱小无害的代表。”

    “我只是照常经过那里，稍作休息，但他们以为我正陷困境，就照妈妈教导的那样，帮助了‘弱小’的我，让我了福利院。”

    “我并不打算多停留，但接受了别人的照顾，就得予以回礼——这是我在蓝星学到的知识。”

    “所以我送了他们一份礼。”

    霍言想到了现在还无法解释的，装在晨晨瓶里的块，神微动：“你……分了一血给他们吗？”

    法涅斯微微：“他们总是担忧自己拖了母亲的后后，帮不上忙。”

    “所以，我留了礼，让他们能够尽快成起来。”

    霍言小声说：“但他们没能成起来。”

    “我知。”法涅斯垂视线，“无论哪生，成总是伴随着夭折。”

    他看起来相当习惯死亡。

    但霍言的一句话，还是让他惊讶地抬起了：“所以，你杀了那群来找茬的小混混？”

    法涅斯意外地注视着他：“……你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愚蠢的人。”

    霍言心虚地别开视线——倒不是他聪明，只是大家每次商讨疑的时候都会刻意拎上他，他多少也是听去了一的。

    “我杀死了他们。”法涅斯没有否认，“我并不喜那类型的人类。”

    这是霍言第一次见到他明确表自己的喜恶，他心有些雀跃：“那么晨晨呢？你给晨晨送了礼，应该是有喜那些小朋友吧？”

    法涅斯顺着他的思路考虑去，轻轻了：“无论在什么族群里，幼崽都是特别的。”

    “无论大人的世界怎样残酷，孩都应该被保护着。”

    他垂，“人类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母巢选择将我们以人类幼崽的姿态投放降临蓝星，这样才能更方便我们人类社会。”

    “一直忍耐到我的躯机能成熟，我将第一颗异，送给了我最敬的神父。”

    他微微抬起，“从那时起，我们的战争才正式拉开序幕。”

    “第一颗异……”霍言神震动，“是你成年那天才现的？”

    “我来到蓝星的目的，就是带来异，让它们尽可能地传播，等到母巢降临收割的一天，带回更多能量。”

    法涅斯平静地叙述，然后叫了他一声，“霍言。”

    “你无法阻止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