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荆山轻轻用木敲了地面, 轻微的“笃”声被瞬间放大，仿佛地震一般炸响在睡梦中的居民耳边。

    一时间, 整片废墟充满了人们睡梦中恍然惊醒的惊叫, 仿佛万复苏, 重获生机。

    甄汉踹了男人一脚：“你去叫人广场集合, 让那些不了事的都。”

    男人“哎哟”了一声, 摸了摸自己被踹的地方：“凭什么让我去？”

    “你不跟那群废得最好吗？”甄汉翻了个白, 把他赶走，“让你去就去。”

    男人不愿地走远了，远远响起他到喊人的声音。

    霍言撑着, 看坐在对面的甄汉，偷偷看了徐笑笑, 压低声音问她：“要不要给他治伤啊？”

    伤虽然不知名，但自然治愈起来也格外麻烦。

    霍言本来想问六，但想起来之前答应过不能随便看他，于是就忍住了，转问了一队的外置大脑徐笑笑。

    徐笑笑思忖片刻，了：“你去问问他要不要治疗，然后……”

    霍言比了个手势，一副“我懂”的架势：“报是吧？我能行！”

    徐笑笑好笑地叹了气：“我可不指望你能暗中问多少报，你还是直接问好了，看他说不说。”

    “哦。”霍言老老实实，往一，挪到甄汉边，保持安全距离问他，“你的伤要不要治一？”

    甄汉挑了眉，打量着他：“你能治？”

    他说着，把手递了过来。

    他装作毫不在意，但目光盯着霍言动作，似乎是怕他耍什么招。

    霍言也不介意他明显的防备，伸手虚虚覆盖在他手臂上，肤组织以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与此同时，他边从砖石隙里钻来的草叶迅速枯萎倒了。

    甄汉也不知注意到了没有，他瞳孔微微放大，意识握成拳比划了两：“好了？”

    他目光微闪，看向霍言时带上了某复杂的绪，羡慕、嫉妒还有别的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好神。

    他问：“你为什么帮忙？”

    霍言蹲来，拍拍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不费力。”

    他歪了歪，听取了徐笑笑的意见，没拐弯抹角，直接问他，“你为什么让那么多人接异？”

    “化。”甄汉简单回答，瞥了他一补充，“最开始人人都怕异，哼。”

    “联盟不让一般人接异，但却让自己的人最初接异得到异能，还不是怕一般人变得太，影响他们的存在？”

    他冷笑一声，“但他们也瞒不了太久。”

    “什么‘灾祸’、‘异能者’定义实验失误，我看就是联盟最初不想一般人接异，编的谎话。”

    霍言一愣：“还有这可能啊？”

    “等等，你知那个纠正声明啊？”

    江姝的声明还是有人看到了的，霍言也不知该不该觉得欣。

    “看到了。”甄汉看起来没什么动，“我早就猜到了。”

    霍言撑着：“你想取代联盟？”

    甄汉看了他一，没吭声。

    霍言安他：“你放心，我们真的不是联盟一伙的，你可以说……”

    甄汉觉得好笑：“就算你不是联盟一伙的，难还能是我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