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姍目光呆滞地看向楼金屋坍塌，她使劲全力气，朝着凌空而起那人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的声音抖动而又哑，被绝望所充斥。那个人……怎么会这等卑劣之事，她不相信。

    仍然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居临的那人，看不面是何表。他如蝼蚁般看向城墙上奄奄一息的白文姍，挲了指腹，浇筑了最后一雷。

    白文姍凝视对方的影，视线停留在对方的指尖，中满是震骇。

    白文姍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但她的被雷所吞其中，心脏已然停止了动。已经没有力气再发任何声响。

    但她的型了两个字——白宸。

    白文姍认得那个挲指腹的动作。

    白宸总是不明白，何为自己说谎总是瞒不过皇，白文姍总是能一识破。他小的时候还以为皇是不是有什么读心术的能力。

    其实白文姍哪懂什么读心之术，只不过她对于白宸的小动作再熟悉不过了。

    她弟弟天资卓越、为人亲和，有帝王之相。就是有时嘴不着调，一说谎时就会现挲指腹的小动作，她铭记于心。

    白文姍在被毁前的最后一刻，认了对方。那赤鬼面的男，并不是司川。

    白宸为何要伪装成司川的模样，她不知。她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白宸的手中。

    白无常

    白宸着赤鬼面, 看着脚的白文姍在雷电中化为了灰烬，他知一切都没有回路可走了。

    “抱歉皇，这一切都是你们我的。”

    白宸用仅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呢喃一句, 便毅然决然地将印法转向了那座看上去富丽堂皇的城，虽然他在城大成人，但却没有丝毫的惜别。

    人群的嘶吼声, 建筑的轰塌声，像是谱起了最妙的声乐, 将白宸的心智浸染。

    说实话, 他讨厌这些人, 这些如蝼蚁般的凡人。

    自他从雁关回来之后，关于他割地求和、懦弱无能传言就在朝中传了开来。文臣们指责他不该签求和书，武将们控诉他丧失了最起码的傲骨, 如茅坑里的蛆般没有骨。

    他在朝堂上受到如此侮辱, 甚至就连永宁太宗也只是轻叹一声, 便一笔带过。

    白宸知, 储君之位，他注定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