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池野咂摸这其中的滋味——不是担心你是什么?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不是担心你是担心谁?
“靠,这位施主,不要抢我的台词。”赵一又笑起来,“完了完了,我脑
里全是老许抱着二胡给减
伴奏的画面哈哈哈!”
“……”赵一保持双手合十的虔诚姿势,转
问闻箫,“箫哥你觉得呢?”
上官煜:“我也是。你记不记得老许以前说,到了三,试卷不再是试卷,只是题,我们都会勘破表面寻回本质。朕现在已经勘破了,阿弥陀佛。”
赵一手撑着脑袋,望着墙上贴的成绩单,“虽然都是最后一名,但看惯了池哥的六十分,再看这次的,我的
睛不习惯。”他问,“闻箫,你这几天见过池哥吗,算起来,池哥除了上上周的星期一来过外,这都十二天没来过学校了!”
闻箫抬看他,反问:“不然?”
赵一伸脖
努力往台上望,“校
讲完程小宁讲,保守估计,程小宁又要絮絮叨叨十五分钟了。”说着,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希望诸神保佑台上那位施主的话筒
故障。”
池野伸手,闻箫细
的耳垂,嗓音也低了
去,“担心我?”
两人晚上会通电话,池野声音明显很疲惫,却又撑着不想表现
来。昨晚的电话两
才打过来,没说几句,对面就没了声音——池野握着手机睡着了。
闻箫回答:“百分之九十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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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升旗仪式,国旗讲话阶段,不少人站着在打哈欠。
池野只贴着耳廓吻他,笑了笑,却没回答。
月考成绩来了,成绩排名贴在教室最后面的墙上,第一的位置依然是闻箫,照例甩了第二名十几分。而成绩单的最末一排,写着池野的名字,每一科的成绩栏里都是“缺考”两个字。
闻箫被这人的手臂箍地死,甚至都有些发疼了,他没挣扎,只问,“谢我什么?”
可犹豫数秒,他还是说,“不要太累。”
路上有车
压过地面,声音由远及近又再次远离。闻箫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想说,不要太累了。但又觉得这句话太过无用,说了不如不说。
上官煜站他旁边,接话:“大师,你信不信,如果话筒坏了,程小宁扯着嗓吼也会把发言稿念完。”
回到教室,赵一睛扫过最后一排空着的位置,又开始念叨:“不知
池哥今天会不会来,这课桌都快落灰了吧。”
闻箫拉开椅的手微顿,没有接话。
“上周末见过。”
池野接来三天都没来学校。
台上,程小宁正在通报月考作弊的人的况,“……以上这些同学,公然违背考场纪律、违背诚信的人生准则,全
记过……”
在闻箫清浅的眸里捕捉到自己的影
,
一刻,池野有些突兀地伸手抱了闻箫,嘴
就抵在对方的耳尖上,“谢谢你。”
想想确实很有理,程小宁的执着无人能比,赵一
利落松开合十的手。
赵一闲得无聊,又不能玩儿手机,只好低声聊天:“不知
这次卷
要批多久,可能是因为这学期考来考去麻木了,我竟然不
张了。而且吧,第一名没悬念,开盘
赌注都一
不刺激。”
闻箫想起周一芽芽院,池野发了照片过来,不过接
来三天都没再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