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妈自杀的丑事一爆来，大概是怕影响孩，所以我爷爷才决定让我现在名义上的父亲领养我和我哥，所以自我有记忆以来，我爸就是现在这个人，而我把亲生爸爸当作叔叔。」

    「我的亲生爸爸是我的叔叔，而我的亲生妈妈……她在生我不到一年后，在家里上吊自杀。在我国小的时候，我的亲生爸爸服兵役期间，和另一位同袍一起喝农药自杀。」

    「欸，你嘛突然想讲了？」

    「我说过，他讨厌同恋。」徐晋缓缓呼一气，直腰桿，拉开和汤欣的接，「所以当他知这个『儿』竟然和叔叔有同样的病时，噁心到差吐了吧。」

    汤欣顿时懵住，心飞过几隻乌鸦，这是什么跟什么？乡土剧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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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晋忽然话锋一转，语声縹緲，微扬语调中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他这么讨厌叔叔，讨厌到无法容忍，能接纳叔叔的儿已经很不容易，谁知──这其中一个儿踩了他的底线。」

    此时，汤欣才问：「什么底线？」

    「……」汤欣没有说些劝的话，她不想给对方没有尽的希望或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免当希望落空，跌得更加惨痛。

    汤欣没有发现，此时她跟徐晋一样，双手互扣，类似祷告的手势，却又像是在寻求救赎。

    所以这个女人的存在一直是徐家不愿提起的过往，关于这件事，是徐晋在叔叔的日记中知的。

    他笑了笑，却令人难以摸透心思，「对，我曾经……把许奕帆视作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那觉真要细说，或许就叫初恋吧。」

    不知不觉，也过了好一段时间，但汤欣不是喜主动挖别人秘密的人，所以也没提起。

    「而我爸会自杀──是因为他是一名同恋，他这辈躲躲藏藏，始终不到自己想的人，最后决定跟另一个跟他差不多际遇的朋友，逃军营自杀了。」

    「汤欣，上次我要跟你说的秘密……你现在要听嘛？」背后的人动了一，「我说过，不你当时的回答是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汤欣一双睛缓缓睁大，猛然回首，对上徐晋的沉目光，「你是说……」

    「我们以前曾经在同一所国中上学，他跟我哥是同班同学。」

    他不禁摇摇，「我害怕回不来了。」若是她死了，那他肯定再也无法独自承担这么多秘密，他需要提前找个，以防万一。

    短短几句，汤欣还理不个，「然后呢？」

旁，背靠着背，抬仰望满天星空。

    「名义上的还在世，血缘关係的确实是不在了。」

    汤欣了好几气，这不是她经歷过的事，她却觉得周遭空气变得好凝重，难以动。

    「我爸非常讨厌叔叔，他厌恶同恋，甚至到了痛恨的程度，他觉得叔叔本有病，偏偏我爷爷特别疼叔叔，年累积，我爸……连多看这个人都嫌脏。」

    背后没什么反应，徐晋又继续说了：「我妈会自杀，是她本患有忧鬱症，后来发现我爸的祕密后，承受不了压力就决定丢我们走了。」

    「在说这个人之前，我还得跟你说我父母的事。」

    「我说过，那位教我弹琴的人──他叫许奕帆。」顿了顿，他十指扣，指甲微微刺里，「这个人你肯定认识，因为他曾经是乐团的键盘手，虽然我不清楚他退团的原因……」

    「……你父母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