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孙，我无法听他的话，我还是想带他们回来。」他尊重爷爷的决定，但是他无法不去找人。

    「你放心……不是。」

    「喔，施主是说一位揹着大背包，提着大袋的施主吧？我记得他是前天来参拜的，听说要去环岛，年纪那么大，实在不容易。」

    这为期将近一个月的旅行，年轻人几乎能把整个国家的景玩遍了，但是徐爷爷一到两天才标註一个景。或许他别有打算，也是顾虑到力，所以将时间拉得极。

    不要追上。

    两人沿着徐爷爷可能走过的路径，沿途停停绕绕。他们，始终没有停脚步，追逐着一个彷彿就在不远的背影，却提醒自己──

    汤欣神一，果不其然朝他额了一掌，「白痴。」

    于是，他们了将近半天的时间撕所有註记过的页面，接着排标註日期的先后顺序，不知不觉，已是夜。

    准备好简易行，明天凌晨，他们准备发。

    「喔，对了，那位施主还请我替他和庙中大佛拍照，说要给太太看，真是令人动啊，我印象特别刻。」

    两人并肩坐在门槛上，仰望夜空。明明是要去旅行，却没有旅行的喜悦。

    徐晋顺手贴上她拍在额上的手，面恢復以往的淡然，却又多了一丝哀求，「只要不是这个，你说的所有事──我都可以答应。」

    翌日，两人揹起背包，徒步走到公车站牌，司机又地跟他们打招呼，顺问问他们是不是要回家了。

    确定人有来过，徐晋心中放些许担忧，却又添了另一番沉重。

    第一个目的地，是隔县市中位于山的金光佛寺，佛像庄严，金光闪闪到能把凡人的双闪瞎。以前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会来这里并不意外。

    汤欣一贯臭脸，徐晋只是笑一笑，没有多加回应。

    汤欣不禁伸手环住他，这需要有多大的勇气，她十分清楚。

    适逢假日，来往香客不断，走庙中，两人看见一位年近四十的尼姑，徐晋上前询问她是否看过徐爷爷。

    「徐晋，等回来之后，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要不然，徐晋一定会发疯的。

    听着他说过的话、想着他过的事──原来竟会让人难以承受。

    徐晋把目光转移到她上，淡然问：「现在不说？还是连你也想离开我了？」

    汤欣决定向他坦承一切，不论徐晋最后愿不愿意继续和她在一起都没有关係。但这段旅程，她一定会陪他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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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徐晋的心陡然一，匆匆谢，就和汤欣离开了。

    心绪稍稍平復后，他们继续发。

    「没关係，不好或不好，我想你爷爷……都以有你这样的孙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