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荷罗汉床上，指了指对面位置，让瑶娘也坐。

    有丫鬟奉来茶和果盘，一个穿蓝衫的丫搬着宁国公夫人的，放在脚踏上，让她可以舒服。至于小宝，还是坐在宁国公夫人的怀里，手里拿了块儿糕，小小咬着。

    「这孩得真壮实，亏得你将他养得好。我也听说了，堂儿那孩亏待了你，让你们母落在外多时。」

    瑶娘有些窘，低着小声：「不算亏待，殿也不是故意的。」

    「你不怨他就好，堂儿那孩不容易。」宁国公夫人嘆了气，说了几句德妃早逝，而沈家人一直在边关，没办法照顾，幼小的晋王是如何一个人在里大的事。

    「那地方是个吃人的地方，吃了我鸾儿。可当初沈家人都在边关，又是外臣，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幸好堂儿这孩争气。」

    瑶娘只是默默地听，她还不知晋王的经历竟是如此复杂。在她的思想里，皇都是在上的存在，都是无所不能的，万万没想到还有这般往事。

    「你大舅母，你别怪她。她心里有怨。这怨气一直存在她心中，所以她脑容易不清楚，其实以前她是个好格的，平时也不像这样。」

    瑶娘连连，她从不是个喜和人计较的，再说沈大夫人也是辈，她跟她也计较不来。这宁国公府也不是日日来，所以她本没放在心上。

    宁国公夫人虽是老昏，但看得瑶娘是个娴静的，拍了拍她的手：「你不怪她就好，她其实不是针对堂儿的，就是……」

    剩的话，宁国公夫人未再说，瑶娘心中好奇，却也不敢多问。

    其实小宝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这事就扯得有些远了。

    宁国公乃是两朝老将，征战沙场多年，南征北战，为朝廷立过无数汗功劳。

    沈家一门俱是忠烈，常年驻守边关，抵御北方而来的鞑靼一族。

    功则盖主，这是历朝历代都少不了会有的事。为了降低当今的忌惮之心，沈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被送了，而沈家一门更是谨言慎行，生怕会招来了猜忌。

    可猜忌依旧存在，若不是怕沈家人反弹，怕边关动，引狼室，弘景帝大抵早就收拾了沈家。

    这况一直持续到晋王大成人，从晋王开始显的军事天赋后，弘景帝就打上了主意。而这主意就在沈家人的有意成全，与弘景帝的刻意为之中，就班地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