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若有所思，挲。

    “第三，你们沈监察这么瘦的型怎么会有腰窝，不科学啊……”

    视频戛然而止，因为沈酌一把将手机摁断了。

    周遭一片安静，人人视线游移。

    “继续往看嘛。”白晟忍俊不禁，“面还有你是怎么每隔十分钟坐起来折腾我一次、我是怎么辛辛苦苦伺候了你三天、陈淼是怎么天天跑来我家楼，像朵苦小白一样泪仰望我家窗……”

    陈淼小声纠正：“没有泪……”接着被沈酌一瞥，立消音。

    漫的静默后，沈酌终于无声地了气，把手一摆。

    陈淼如蒙大赦，立带着众人跑了。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施以援手，最终况可能会难以预料，而且我的司机可能会送命。”沈酌沉默片刻，终于：“非常谢你，白先生。”

    白晟两条跷在茶几上，双手抱臂斜倚在沙发另一端，微笑：“真不容易啊，这好像是我第三次听你谢了吧。虽然只有这一次听起来稍微有像是真心的……”

    沈酌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申海市。”

    “……”

    白晟挑起眉，半晌才问：“为什么？”

    沈酌脸失血过多而格外素白，侧脸线条看上去肃静而雅致，但所有人都知这副文秀外表是一颗铁石般冷的心。他着黑手的修十指叉，沉片刻才：“你知傅琛吧。”

    白晟的惊讶浑然不似作假：“谁？”

    然后他好像才反应过来：“哦，傅琛啊，我在国外时听说过他。据说他意外过世了啊？”

    沈酌瞟了白晟一，并没有拆穿他：“傅琛生前曾经是我的朋友。”

    话音未落白晟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