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非常柔和的、让人不能拒绝的姿态，几乎没人能拒绝这样一双睛的注视：“我不希望你成为我的敌人，白先生。”

    “白先生。”沈酌探而来，盯着白晟的睛，“申海市生活着两万一千名化者，是全球最大的化者聚居区，我的职责是确保它和平稳定。你现在看上去很像一个乐于助人的心市民，但我不能把赌注押在你的自我约束力上。如果哪天你一觉醒来心血来，突然想当申海的无冕之王，那么你我之间就注定要有一场血战了。”

    就在两人坐回沙发两端的一刻，门立刻被敲了几，接着陈淼小心翼翼探：“学、学，白哥。”

    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有动，偌大空间里除了他们彼此的呼之外一声不闻。

    沈酌冷淡：“这世上没有人能影响我的意志。”

    白晟一抬看向他，足足好几秒钟不说话也没动，少顷蓦然轻佻地笑了起来：“怎么，你被影响过？”

    “因为这信息素的存在，这世上几乎没有两个s级能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除非达成夫妻关系，否则他们注定会丧失理智自相残杀，就像一座丛林里不能同时存在两个王。”

    白晟一动不动凝视沈酌，微微眯起了形状锐利的睛。

    两人对视五秒，沈酌面无表，用力回了自己的手。

    “离开申海吧，至少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

    半晌白晟微微一笑，伸手握住沈酌手背，底闪烁着少女般的羞涩：

    叩叩叩。

    白晟微妙地挑了眉梢，心说明白了，原来傅琛是个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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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傅琛上第一次分析了这s级独有的信息素，它传达一‘来归顺我、来服从我’的生讯息，能够烈影响整个地区的所有化者，连a级都难以逃过，所以当年中心区所有化者都狂地效忠于傅琛。每个s级变异者边都依附着很多低阶同类，者提供保护，弱者奉献忠诚，形成一类似狼群的新型社会秩序。”

    沈酌停顿片刻，缓缓：“更严重的是，我发现这信息素甚至可以影响普通人的自我意志……通过某行为。”

    “可是监察官，如果我留在申海，说不定就有机会跟你发展超越朋友的关系了呢，叫我怎么舍得离开？”

    白晟底的笑意消失了。

    “………………”

    他伸手，住了白晟的手臂。

    时机卡得太准了，这人明显是取了刚才的教训，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阵，难为他还能装一脸自镇定的无辜，“国际监察总署刚传来的简讯，您之前发的那封协查申请有答覆了，要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