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异能是板上钉钉的罕见a级，换句话说白晟能徒手破棺也是相当厉害了。今天要是换了国外那几个非战斗型的弱s级来，估计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又不是个专门的妈。”白晟笑起来，问：“那你呢监察官？”

    两人双手相贴在腹，沈酌想把自己的手背从白晟掌心底来，奈何纹丝都动不了，隻得向后略仰：“我有个疑问。”

    “哦，是这样。”白晟打量了自己的手，彬彬有礼解释：“因为我是一个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德品质纯正的人；我的医疗异能专门利人，毫不利己，简而言之就是比较微弱且只能对别人用，搁自己上从来不起效，充分证明了我有益于人民的本质。”

    沈酌随就来：“这牵涉到化扰素与染结合方式及基因表观遗传修饰的问题，非常复杂，一时半刻跟你说不清楚。”

    名为沈酌的人民沉默片刻，“……次直接说自己医疗异能化不完全就可以了。”

    白晟手指极其修，手掌完全张开几乎能覆盖沈酌的腰——即便是在这么昏暗的可视条件都能看见指尖涸的血迹，指甲已经开裂了，那是徒手撕裂空间棺材时造成的。

    “……当年中心研究院的一药剂。通过注陨石活提取与人细胞相结合，生不同等级的异能，哪怕是普通人也能暂时使用异能几分钟。”沈酌别过视线，冷淡地，“但副作用是对人负担很大，所以很快就停止研发了，我手里也就几支而已，当急时刻的自救手段。”

    沈酌一回，嘴差到了白晟的颔。

    两人连呼都清晰相闻，昏暗中可以看见远车灯反在彼此的底。

    白晟立刻：“我愿意。”

伤损。

    “等等，等等。”白晟听了这话中的不合理之：“普通人类的基因就是接陨石也不会化，怎么注陨石提取就能用异能了，逻辑本不通吧？”

    “什么？”

    “你的异能是怎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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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一跪一躺的姿势，让白晟半边都虚虚地压在沈酌上。虽然他脸上是笑着的，但沈酌知如果一个s级想动手的话，从发力到结束也不过就是一闪念的事。

    “……你既然有医疗异能，为什么不给自己疗伤。”

    “我说你一人躲上车嘛呢，来就宽衣解带的。”白晟半跪在座椅边，昏暗中近距离垂目看着沈酌，嗓音低哑富有磁，偏偏一开就带着熟悉的轻佻笑意：“咱俩都这么熟了，有需要还不立刻来找我，多见外啊，真让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