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卡梅冷冷，“他要赶在三天向人类发动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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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大监察官之一的沈酌其实是一名隐藏份的s级化者，而一向被人类视作武的hrg，反而证明了化才是不可避免的未来……”

    “我们的追随者将向全球各大辖区的陨石库发动武力攻，让化源的辐影响全世界。”

    音频中荣亓略微一顿。

    其实他的声音永远是温和、平静且不疾不徐的，但在那些渴望化的人耳朵里，却仿佛来自上帝的旨意那般不可抗拒，诱人疯狂。

    “只要我的追随者取得成功，每个人类都有可能得到化。”

    “迎同我一起地球全新的时代。”

    音频终止，申海市监察会议室里，白晟反手暂停。

    会议桌边是几虚拟立投影，阿玛图拉与安东尼奥分坐两侧，卡梅西装革履三件，双手十指叉在前。

    “真是我见过的最能挑拨民意的人，”阿玛图拉扶额叹，“上一个嘴这么利索的还是阿夫·希特勒吧。”

    白晟靠在窗台边，双手抱臂，神晦暗不清，半晌喃喃：“……不对。”

    “怎么？”

    “荣亓这个风格不对。”

    沈酌曾经对白晟分析过荣亓，这个地外生的心机远远比人类所能想象得还要沉。因为它所有思维都从纯理角度发，密、残忍、竭尽利用一切资源，几乎完全摒弃了人类因素，大张旗鼓战前演讲这事对荣亓来说是违背常理的。

    他为什么要特意来宣战呢？

    无数纷杂思绪中，仿佛一亮光倏然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