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玄霄将她放在床上，一气解释，“我们有婚约是事实，但那只不过是因为当年我母亲与皇后义结金兰，皇后的一句戏言，没有人当过真。我和白东岭只是合作关系，而且，他是个男人。”

又补充了一句，令清珠诧异地睁大了睛。

    清珠的泪像不完似的，玄霄了又有。原来轻易不哭的人哭起来都这样叫人没法，玄霄脆用吻堵住她。

    徒劳地掰着他的手却掰不开，在眶中积蓄了很久的泪珠扑簌簌往掉，忍不住泣声：“和玄云那个变态有什么关系！你都有厮守一生之人了，为何要纠缠我不放！？玄霄，玄霄……我讨厌你……”

    她心中想，不能再说了，不要再激化矛盾了，但那些藏在心里很久的东西却像开了闸似的，竟叫她压抑不住了。

    玄霄惊愕无比，似是完全没料到她的直白似的，浑都僵起来，开说了个“我”字，又闭上嘴，竟是难得的语钝。

    “我什么时候有的厮守一生之人？”他怎么不知？

    她揪住床单，所有的委屈都发来，哭得太厉害以至于心臟闷痛，不过气来。

    “是啊，反正你跟在我边就是为了报恩，现在知真相，就迫不及待想离开了？”他满是寒霜的中绽一抹怒意，语气隐隐也有疯狂之意，咬牙切齿地冷笑两声，“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玄霄！”清珠踹息着叫了一声。

    她呜呜咽咽哭着，很是可怜，在她的手停了，抬一看，玄霄蹙着眉，是有惊愕的表。

    他的手指从清珠轻薄的纱衣探了去，住一隻玉，力度不轻，有疼，却又有舒，电似的快从接的地方传遍全，令清珠双迷离，双颊攀上绯霞。

    清珠泣着继续说：“白东玲姑娘，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以为我会因为玄云就离开你，难在你心中，我们这些日朝夕相的什么都不是吗？所以你才会这样猜忌我，也猜忌你自己。”

    清珠扭避开他的吻，那个亲吻最后落在她脸颊上，叫玄霄拿不准她的心意，一时竟有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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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霄叹了气，动作僵而轻柔地去她的泪：“到时候我叫他来，当面跟你说清楚。”

    “玄霄，难你从来没有想过，我早就不是因为报恩而待在你边，而是已经上你了吗？”

    原来清珠离开他边是这个原因，玄霄又好气又好笑，咬牙片刻，脆一把将她捞起走到了床边。

    最后一句才是重磅炸弹，清珠泪汪汪的睛像是会说话一样问他：真的吗？

    “你刚才叫我蛇妖，在你心中我就是妖，一也不重要，所以你才会一直肆无忌惮对我说过分的话，因为你心里从来不把我当回事。”清珠哽咽着说，泪珠涌，中只剩寂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