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我再也不会是他了。克拉克明明白白地说。

    这么提自己的名字可真怪。克拉克撇了撇嘴：但我知我和他的区别。

    我知我要什么。他用不容置疑地吻陈述：我并不害怕我的命运。

    他可能会面临一个比卡尔艾尔更糟糕的未来，但他永远都不会把地球装瓶里，当他们选择承担这份责任时，就应该想好自己的结局。

    一阵久的沉默。

    我糟糕透了。布鲁斯木着脸说：我比你想象得还要糟糕，我确定你很快就会为今天的不理智后悔。

    我一定会后悔的。布鲁斯自言自语着。

    我不会。克拉克握住他的手。

    他的鼻梁上蓦地一重，是一副黑框镜被架在他脸上，克拉克眨了眨睛，又任由布鲁斯把他额前的小卷上去。

    克拉克歪了歪脑袋，毫无霾地微笑，正如每个大都会早晨他拎着包把自己挤格间时一样。

    你的确不是他。布鲁斯说。

    番外一

    里焦虑地了嘴。

    当瞭望塔的信号以一半死不活的姿态现在他的通讯时, 刚刚拯救完中心城的好一天的闪电侠，痛苦而又依依不舍地放手里的汉堡。

    嗨。他侧着脑袋，用肩膀夹住那个韦恩科技品的小黑块：克拉克？瞭望塔又观测到西斯君主要来毁灭世界？

    他的不义联盟ptsd已经治疗得差不多，为了避免那未来可能他必须比以前加倍努力, 于是就免不得和正联主席多打。

    克拉克本就是亲和力满级的大天使, 他刚开始是容易对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联想起卡尔艾尔, 可是次数一多，也就渐渐习惯了。

    这些日所有人都见证了克拉克有多么小心, 他恨不得把一个个稍微失控就是人形/弹的超英当大都会市政厅门的消防栓对待, 生怕一不小心碰瘪了。

    当人间之神对世界的保护蔓延到特定人上里悄悄翻了个白。

    超人很好, 可他实在好过了, 这也是甜的苦恼。

    里一边咀嚼, 一边糊糊地问：我能为你些什么？

    克拉克呼了一气。

    科技产品能把克拉克焦虑而又绝望的呼气清清楚楚地传他的耳朵，这让里不知不觉地直了脊背，他吞咽去, 重新提问：什么事了？

    克拉克的声音飞快。

    我本来给大家都发了一条短信，地在瞭望塔，我觉得你们应该愿意知我或者说我们一起喝喝咖啡什么的，你明白的，就像老友记中央公园附近的咖啡现在20元一杯，而瞭望塔上的咖啡是免费的。

    里：然后？

    克拉克：我和布鲁斯在一起了。

    里赶溜了一可乐, 好让声音显得无比真诚：好的。

    有些事第二次听就没有那么激动, 加上很早之前正义联盟就打赌过他们三个该怎么排列组合，不过这对克拉克来说绝对是一件大事，他们当然值得喝一杯咖啡，再搞搞电影之夜类似的活动。

    不过一想起蝙蝠侠也会坐在那张圆沙发上，端着一只五颜六的克杯, 就觉怎么想都很奇怪。

    换成韦恩阔佬也没让他好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