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敢相信，小声地问了一句，“爷爷难是还有什么遗言想说吗？”

    二叔忽然扭过，朝着我打量了起来。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太自在，正要说话，他却先开了，“你，就是书音的儿？”

    宋书音，我娘的名字，我这辈都记得，从这个名字就能受到，她是多么温雅的人。

    我了，小声叫了一句，“二叔。”

    他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问我，“老爷事的时候，跟你在一起？”

    虽然我想不通他怎么会知，但还是说，“爷爷是带我去给我娘上坟，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摔了一跤，才……”

    说到这里，二叔眉微皱，脸也变得有些古怪了。

    “你把当时所有的况，全都原原本本地跟我说一遍。”二叔又沉声。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这个二叔的上，有不易接近的威严，让我对他有些害怕。

    我又瞟了一我爹，见他站在旁边没说话，就只好把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其实倒也没有什么，毕竟每年，爷爷都会带我去祭拜一次，于我而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二叔沉着脸听完，又问，“你确定没有记漏，在书音坟前的时候，老爷有没有说过些什么？”

    我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当时，爷爷还是跟往常一样，站在旁边着旱烟。

    他总共只说了三句话，第一句是让我给我娘上香，第二句则是叹了气，说没想到一晃就是十六年过去了，最后一句，便是说我们回家了。

    这几句话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二叔却似乎并不甘心，步步，非要让我再回忆些什么。

    我爹走了上来，皱眉拦住他，有些虚弱地开，“他还只是个孩。”

    二叔盯着他，冷声说，“老爷是为你而死的。”

    我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掀起了大的波澜。

    二叔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爷爷的死，居然跟我爹有关？

    面对二叔的质问，我爹在这个时候，却选择了沉默。

    他扭了扭，看向我，说，“陈渐，你也忙了一晚上，先回去休息吧。”

    我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傻，知他分明就是要把我给支开。

    还不等我说话，二叔又像是不放心似的，又叮嘱我，“记住，老爷的事，不要到说。”

    看他们两人这意思，都是让我赶走，我也没多留，便转走了祠堂。

    但我并没有就这么回去，而是偷偷躲在门边，想要听听他们在里面说些什么。

    他们两个虽然在里面，可是说话的声音却非常小，哪怕我都靠在墙上了，依旧是听不清楚。

    这时，我爹的绪却忽然激动起来，低吼了一句，“你本来是不应该回来的，这跟你没有关系！”